已死,你终于手刃仇人,为真正的太吾报仇了。”张邈伪善的说。
惠顽轻轻一笑,回头看向张邈。
这一刻张邈忽然一愣,他觉得惠顽的眼神与之前有所不同,虽说不出具体差别,但却令人心生疑窦,仔细想来,兴许是大仇得报,惠顽的心境有了变化。
反正太吾已死,张邈也没有再研究惠顽的变化,更何况不管惠顽身上发生何种变化,他早晚也得死——在张邈的算计之下,惠顽只是帮他杀人的一条狗,而如今狡兔死,便该走狗烹了。
“惠顽,不知你接下来有何打算?”张邈见惠顽半天不说话,又低声问道。
惠顽,其实是罗修,刚夺舍了惠顽的皮囊,此时仍未适应他的说话方式,稍作调整,罗修这才看向了道貌岸然的张邈。
“既然报了血海深仇,我自该会太吾村拜祭义兄。”罗修缓缓说道。
“这是自然。”张邈脸上露出虚伪笑容,“但今日之事,你帮了元山派大忙,为表谢意,请允许我为前任太吾备上一份薄礼……”
罗修轻轻点头:“那便多谢掌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