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抱。
秦瑜躺在床上,想到的是胡瑞算是诚挚的表情,却也在脑海里描绘了他那位过世的原配太太的样子。
想想舒彦兄,那时候满脑子都是什么东西?
再想想宋伯伯,那是个什么样的渣渣玩意儿?
可要是撇开男女之情,这些人干的其他事儿,还真干的是人事儿。
秦瑜坐起来,纵然在这个年代是一个无底深渊,也总有人愿意一跃而下填那个深坑。若是都是以自己对男女关系的道德标准去要求民国的这些男人,像傅家父子这样的有几人呢?
胡瑞在金融这块有眼光,有才华,也许真的不能完全拒绝和他的合作吧?
更何况,就像上辈子那么多合作的供货商,难道考核供货商还有一条,对方男女问题的态度吗?
第二日,准时醒来,秦瑜掀开被子,那本书落在床下,她捡了起来,扔在床头柜上,刷牙的时候,拉开阳台门,却见傅嘉树已经站在楼下。
就这么一本书?让他这般着急?
秦瑜穿了内衣,套上晨练的棉布衫裤,拿上那本书下楼。
傅嘉树看见她拿书下来,伸手接过,秦瑜想起一件事儿,问:“傅嘉树。”
“嗯?”傅嘉树看她。
“你不会也有记日记的习惯吧?”秦瑜问他。
傅嘉树摇头,秦瑜还似乎大为遗憾地说:“我还想看看你日记里是如何描绘我们第一次的kiss。”
想起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亲吻,傅嘉树脸上又泛红,不知道是恼的还是羞的,拿着书转身,往回走。
“不是要早锻炼吗?你干嘛去?”秦瑜问他。
“放掉书。你家里有两个孩子呢!不想让他们翻看吧?”
这本书里的内容?确实两个孩子
不宜看。
秦瑜锻炼之后在傅家吃了早饭,和傅嘉树一起陪着傅老爷一起喝茶看报,她和傅嘉树关系定下之后,傅老爷喜欢在早上找他们俩一起聊一聊当前的局势,说一说兴华的生意。
“昨天,我后来跟相关的业内人士聊过,国民政府设立中央银行,并且在着手颁布一系列的金融法规,而且想要厘清金融秩序,而且还允诺了会限制军费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