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这个可能性不大,所以大概率是离开铭泰。”
年太太脸上血色褪尽,显得青白,她声音略带颤抖:“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
“小瑜呀!有些人,你搀着她往有佛的庙里她不肯去的,往全是妖魔的野庙里跑得飞快。”傅太太说。
“信不信,让你们年老板回上海去铭泰打听一下,到底谁胜出?谁接任地产置业部经理?看看跟你们关系怎么样?你们家也好早做打算。毕竟傅伯伯决定收缩房地产投资,兴华地产接下去盖的房子就少了,等于你们家营造厂少了一大块业务,如果再丢了铭泰的地产业务?你可能不懂这个意味着什么?但是你们年老板应该懂。”秦瑜放下麻将牌,“我话就说到这里了。”
被秦瑜这么说,年太太哪里还能打得了牌,秦瑜微笑说:“年太太,还是正事儿要紧,打牌,消遣,背后东家长西家短,什么时候都可以的。”
年太太要往外走,宋太太叫:“阿芳,派车送年太太。”
“好!”
年太太正要往外走,被秦瑜给叫住:“年太太,回去跟年老爷说一声,我这个人气量不大,不过还是愿意看在他跟傅伯伯和宋伯伯交情上,愿意搭把手的,今天傍晚六点之前,我在这里等他!让他来为你们的胡说八道来道歉。这个事,就算过了!否则,你懂的。”
论道歉,上次她大闹舞会也没见她道歉,凭什么自己给她道歉?
年太太冷着脸:“做梦!”
秦瑜挑眉笑:怎么说呢?不怕做梦,就怕做梦都想不到!
年太太走了,傅太太怎么能忍受三缺一?叫:“嘉树,坐过来,打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