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内外之分,怎么能帮东洋人对付海东?”
“为了利益兄弟都能反目,更何况金家跟宋家除了拱手的交情,没有其他了呢?自古以来,卖国求荣,卖友求荣的还少吗?”傅嘉树问自家妹妹。
秦瑜在跟向飞和贺晴说:“这倒是个好机会,向先生先做准备?我家的佣人就是女儿被骗来上海做东洋纱厂的包身工之后,婆媳俩来上海赎回这个孩子的。他们倾销,就让他们倾销,向先生开始调查东洋人的包身工整体情况。通富必然是会拿东洋白胚布作为卖点,到时候爆出为什么东洋纱厂原料布会这么便宜,是因为每个纱锭都沾染了包身工的鲜血。”
“可是,这也是国内纱厂的常态,海东纱厂也是如此。”
“确实,但是宋舒彦先生有意要改变现状,他想要改善纱厂童工的生存条件,希望实现工厂和雇员共同发展成长。向先生可以写连载纪实文学,我相信在上海一定有既有在海东做工的,也有在东洋纱厂做工的孩子的家庭,你选取几家,长期跟踪他们的境况。看看三年五年之后会有什么变化。当然近阶段还是要揭露童工和包身工这样的丑恶的。”
向飞点头:“希望有一天,真的能消灭剥削。不再存在包身工和童工。”
是啊!
下午坐在看台,跟傅嘉宁和贺晴他们一起看赛马,傅嘉宁那个紧张,秦瑜没法子跟小姑娘一起投入,她真的看不懂吗?
“姐姐,哥哥骑马的样子是不是很有气势?”
啊?这个上午不是看过了吗?秦瑜点头:“很帅气俊朗。”
没有期望就没有失望,秦瑜见傅嘉树没进前三,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傅嘉宁回去的路上叨叨逼逼说了一路,最后总结:“姐姐说你很帅气。”
“那不就结了!”
第二天,秦瑜吃过早饭,叫了黄包车去洋行,路过南京路,听见报童在叫卖:“号外!号外!傅家二公子光天化日之下拥抱女郎。”
昨天秦瑜几乎全程跟傅嘉树在一起,只有他去赛马的时候分开了一会儿,难道这个赛马跟车展一样,也有车模?这位兄弟不应该吧?
秦瑜叫停黄包车,伸手买了一份报纸,翻出来看,到底是那个女主角?
翻到那个版面,秦瑜有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