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你能跟他说清楚吗?”
好吧!要站在对方的位子上看问题,秦瑜算是理解了他的难处。
傅嘉树叹气:“我妈就是因为这个生我爸的气,骂他为什么不当场坚决给拒绝了,可她又没有好的解决办法,只能把气撒在我爸的头上,不让他吃宁波菜。”
明明是在探讨很严肃的问题,他们一家子居然如此处理?秦瑜笑出声。
“先别笑,我就问你,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傅嘉树一副满肚子牢骚样儿。
秦瑜忍住笑,免得人家觉得自己幸灾乐祸,她问:“帮什么?”
“陪我出席这个舞会,帮我挡一挡。”
这个忙?秦瑜略作犹豫。
车子已经到跑马厅门口,傅嘉树停车,坐在车里:“你就不帮兄弟一把?”
秦瑜透过车窗见穿着礼服戴着礼帽的宋舒彦站在跑马厅门口跟一个洋人聊天。
若非有他帮忙,自己跟宋舒彦恐怕更加难搞,他都已经出卖兄弟了,自己跟那位胡四小姐压根不认识,伤一伤那位四小姐的芳心,也无不可,点头:“好,等确定日期跟我说,我陪你去。”
“谢了。”
“都说是兄弟了,你还说谢?”秦瑜推开车门下车。
傅嘉树下车,秦瑜等他一起走,却见他手搭在车上,笑得如这春天的花儿一样灿烂:“玩得愉快!”
秦瑜:“你不是说看赛马吗?”
“嗯!我是去看赛马,不过是去江湾赛马场。”
江湾赛马场?江湾有没有赛马场,秦瑜不知道,但她知道江湾在哪里?他把这叫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