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
宋舒彦见两人头凑在一起,实在忍不住:“秦小姐,酒酿蒸鲥鱼,趁热吃,冷了就腥味儿重了。”
秦瑜听见他的话,抬头用营业式的笑容说:“谢谢!”
她不再跟傅嘉树说话,宋舒彦心里舒服了些,却听傅嘉树在提醒伸出筷子的秦瑜:“背脊刺多,但是肉厚好吃。”
“好。”
秦瑜夹了一块背脊,放在自己的碟子里。
上辈子吃过不少鲥鱼,反正也就那样吧!她嫌弃这玩意儿刺太多,所以不太感兴趣。也很难理解“一尺鲥鱼新出水,松枝炊火味无双。”这些赞美鲥鱼美味的话。
直到这一筷子鲥鱼肉进嘴里,鱼肉细嫩鲜美,突然能理解古人对这鱼的痴迷。
上辈子就听说正宗的长江鲥鱼,因为重重水坝,导致无法洄游,所以在八十年代之后就近乎绝迹,后来吃到的鲥鱼是国外同类,但是味道远远不如长江鲥鱼,当时还不信。
“好吃吧?”傅嘉树侧头带着笑问她。
哪怕上辈子吃过那么多美食,秦瑜也觉得这条鱼确实鲜美异常,不负它的盛名:“很好吃。”
“这个鱼,怎么鱼鳞都没有去掉的啦?”李师傅问。
“这个就是你大惊小怪了。大户人家看新媳妇是不是有见识,能不能当好这个家,就是给她一条鲥鱼,看她怎么做,要是去了鱼鳞,那这个新媳妇肯定是没见过世面,不能当家的。”张师傅跟李师傅说,“这个鲥鱼的鱼鳞都是脂膏,去掉了鲥鱼的风味就少了一大半了。”
“不会吧?做大少奶奶还要有这个本事?”
“那是当然,不要说大户人家了,就是一般日子过得去的人家找儿媳妇肯定要个勤快的。不会做饭,公婆肯定不会喜欢的呀!大户人家么?这种高档菜都要会的呀!”张师傅振振有词,铿锵有力。
秦瑜伸筷子再夹一块鲥鱼,正低头去刺,听李师傅:“秦小姐都不知道鲥鱼,你不能说秦小姐不能做大户人家的儿媳妇吧?”
悄咪咪吃鱼的秦瑜突然被cue到,抬眸茫然,李师傅问她:“秦小姐,你会做饭吗?”
“就煮熟,自己能吃而已。”秦瑜实际上是个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人,对于吃这一道,十分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