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妈妈进去,傅嘉树回到自己房里。
一夜过去,傅嘉树起床准备下楼,到底放心不下自家妹妹,去敲妹妹的门。
敲门没反应,他开了一道门缝:“嘉宁,你怎么样?”
正在睡觉的傅嘉宁嘟囔:“你好烦啊!我昨夜一点多才睡的,你能不能别来吵我?”
听见这么任性的声音,傅嘉树彻底放心,那就是没事儿了,小丫头喜欢来得快且热切,退得也快。
傅嘉树下楼,拿了一块三明治,想起游泳,就想去看看泳池,一年四季,也就夏天用泳池,其他时候就是个摆设。
他推开后花园的门,看见花园里,他妈正在指挥他爸把花盆从东搬到西,明明家里有花匠,有佣人,她就是不愿意用,看见儿子站在那里,她喊:“嘉树,去帮你爸。”
傅嘉树放下三明治,撩起袖管,跟爸爸一起把一个金鱼缸给搬了过去,傅德卿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问老妻:“这下好了吧?”
“可以了,可以了!”
傅太太又指挥男人:“把河泥铺进缸里。”
傅德卿从木桶里挖河泥出来往金鱼缸里铺,傅太太把一节莲藕放进去。
傅嘉树进去洗了手,一手拿着牛奶一手拿着三明治,走到爸妈身边,看着妇唱夫随的两个人。
“听嘉宁说,你不追秦小姐了?”傅太太问他。
“秦小姐暂时不考虑这方面的事,我追人家不是惹人厌?”
“宋舒彦要追她?”
“秦小姐不可能喜欢上宋舒彦。”傅嘉树斩钉截铁地说。
“为什么?”
“宋舒彦有家室。”
“秦小姐倒是能推己及人。”傅太太站起来,去自来水龙头上洗过手,又走过来,“这样的小姑娘很是难得。现在外头的小姑娘哦!才不管你家里有没有家主婆,只要是有点钱的男人哦!哪怕做小也愿意。宋老爷才四个姨太太,有得可以娶十几房。生十个儿女,我真怀疑那种人认不认得全自己的儿女。”
“有些不过是权当养只猫养只狗而已。”傅老爷已经把缸里河泥给铺平了。
傅太太从木桶里拿出瓢舀水:“这下好了,嘉宁对宋舒彦死心了,我真是阿弥陀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