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咋还动不动就笑起来了呢?
扫着地,肩膀一抖一抖的,刚开始他还以为她哭了呢。拍了一下对方昂起头来,正咧着嘴呢。
吃着饭,也能呵呵笑出声来。给他和娘还有珍珠都笑毛了。
奚清清主动去刷锅的时候,齐兰花把兄妹俩叫到一旁,悄声问道:“清清是不是刺激大了?”
然后和顾珍珠一起看向顾远寒,顾远寒现在也懵着呢:“不知道啊!是不是昨天晚上她出去碰到啥不干净的东西了?”
齐兰花也只是以为起夜上厕所,没往其他方面想,即使现在不提倡什么封建迷信。但是她还是相信这些。
“有可能,但是这一块儿我也不熟悉啊,不然还能找人给看看。”
顾珍珠不赞同了:“娘、二哥,你们咋那么迷信呢。二嫂就是被刺激的。别胡来啊,要是让人知道咱们家搞这个,不得被人抓起来。”
齐兰花拍了她一下:“要你多嘴!我能不知道吗?我不就是说说吗?”
顾珍珠:我怕不提醒你就不是说说了。
把锅刷好的奚清清一直在院子里,她已经做好了g委会失窃派人到处搜查的准备了。但是快到中午了怎么还没有消息呢?
难道看守的那俩人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
其实还真是。那两个看守的人今天请假了,晚上守夜好好的,忽然晕了过去,快到天亮的时候,俩人才被冻醒。
醒来看到周围也没有人,第一时间去查看小仓库,门上的锁也好好的,然后俩人就开始紧张了。
难道是被什么东西摸了头了?不然不好解释一下子两人都昏了过去啊。特别是白天换班之后,回到家就开始发高烧。
(在寒风凛冽的户外的地上躺了一夜,不发烧就怪了。)
这下子彻底坐实了被脏东西摸头这个猜想,就算平时提倡什么破除封建迷信,但是碰上一些大家说不明白的事情,人们还是喜欢把事情往“封建迷信”这方面去想。
俩人迷迷糊糊烧了一天,被吓得再也不敢值夜班了。这两天要接收那批古董的领导又有事情,所以一时之间还真没有人发现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到了下午,奚清清才算平复好心情,恢复了正常。齐兰花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