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妥协忍让,那活着对我们自身而言又有什么意义。
我手里拿着锁匠的电话号码,并且拨通了它。没过多久锁匠就已经站在我们面前。我看着他轻车熟路的把锁换掉最后配一个新的锁给我,我拿在手上,只觉得沉甸甸的。因为我知道今后的路就要我自己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下去,不管遇到什么也好,不管那一天我的好父亲回来了也好。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真的只是靠我自己了。
在锁匠把门打开的那一刹那,不止是锁匠呆住了,连我自己也愣在了那里。没错,我无法忘记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还记得周围的一篇狼藉,我还记得很多家具茶几都已经因为我们当时的扭打,而摆放的乱七八糟。可是那一天躺在地上被人拳打脚踢的人是我,周围都是玻璃渣子的是我,可是现在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祭彬,他就这样虚弱的躺在地上,甚至于在大门开的那一瞬间,我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蜷缩。那种蜷缩,我记得的。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内心的害怕恐惧。因为曾经在我被我父亲大的第二次的时候,在我看到他的时候,我也会有这种蜷缩。在我母亲在三番四次的被父亲家暴过后她也曾有过这种蜷缩。
可是一切都变得很奇怪,那位阿姨不是说祭彬被人带走了吗,我原本一直以为他会过的很好,至少我觉得他会过的比我和母亲好。有时候我自己也会很恶毒的想,那一天如果让祭彬也体会到这种被人抛弃,被人忽视甚至侮辱。是的,我曾经觉得这样才会让我觉得这个世界是公平的。
可是如今真的看到他就这样躺在地上。脸上的惊讶和无来由的额恐慌,我忽然觉得心痛。这是我的弟弟,我的亲弟弟。他就这么如我所愿的躺在我面前,可是我却一点也不觉得有多开心,或者那种所谓的报复后的满足感。
母亲几乎是在看到祭彬躺在那里的额那一刹那就失声痛哭。这样的突发结果其实我们谁都没有预料到,我忙大电话给急救中心。我向他们说了我们这而的具体位置。我看着母亲抱着祭彬,不住的喊着:彬彬,彬彬。\"在这一刻我才突然发现其实对人的怨恨也好,不干也罢,其实并不会在你真的看到他受难的视乎而感到有那么一点的庆幸。
直到祭彬和我们一起坐着急救车来到医院的时候,直到我看到医院里的急救中心的等开始发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