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然脸一红,妻子怎么在这个时候突然这种话:“这种事,顺其自然就行,哪能保证得了?”
萧真想了想:“当然能保证,这种事,事在人为,以后晚上咱们勤快点就行了。”
韩子然:“……”这话题,是不是有些跑偏了?
有了赵家姐这一出,萧真和喜丫对于中午赵公子的午膳之约顿时不抱什么希望,那赵钩十有八九应该就是同一个人。
果然,三人一进赵家酒馆的雅间,那赵公子旁的厮一见到喜丫,便失声大喊:“怎么是你?”
而那赵钩一看到萧真时,脸『色』顿时也一变,万万没有想到那陆夫子的妻子竟然是那自己调戏李苗儿时在一起的那名『妇』人。
呵呵,这个镇真的是了,萧真在心里暗附着。
那厮在赵钩耳边了几句什么,就见赵钩上下打量着喜丫,目光满是轻挑:“进过宫的人就是不一样,瞧这身段,瞧这……”
萧真拧眉已经挡在了喜丫的面前, 看这情景,韩子然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听这话,面『色』一冷:“赵家世代为善,其德更是被百姓广为传颂,却没到想到了赵公子这一代,竟然是如茨放浪不尊。
” “陆时,你也不过是拿我家工钱的夫子而已,我请你吃饭已经是给你很大的面子了,”赵钩冷哼一声:“你别这般识好歹。”着,轻佻的看向喜丫:“那我派厮
门提亲,是你把我家的厮赶了出来?姓秦的,我纳你为妾,已是抬举你了。”
“呸。”喜丫从萧真身后走了出来,厌恶的看着这赵家公子:“谁要做你的妾,就连看到你的人,姑『奶』『奶』我都觉得恶心。”
“你敢再一次?”赵家公子一听喜丫这话,撸起袖子就要打人。 “赵公子,我想你弄错了一件事,”韩子然的脸『色』颇为阴沉,再次护在了喜丫面前,冷冰冰的看着这赵公子:“我并不稀罕夫子这个身份,如今你赵公子又羞辱我家人,
所以,从今开始,我将不再是赵家学堂的夫子,还请赵公子将我这原话转告赵员外,明日,我便会书信一封给员外道明原委。”着,韩子然拉过妻子,带着喜丫离去。
留下傻了眼的赵钩和那厮。
三人一出酒馆,喜丫赶紧走到韩子然面前,急道:“夫子,喜丫受委屈没事,可你没必要为了喜丫而丢了教书……” 没等喜丫完,萧真淡淡一笑:“喜丫,你还不明白夫子的意思吗?自你要做我的贴身丫头那开始,夫子就已经将你视为家人了,有人欺负你,便等于是欺负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