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起回到自己位置，荀宣道：“你感觉五号不错？”
荀宣和李起拿了啤酒在终点看热闹，以色列教官负责，中国教官负责终点。四名士兵到达，中国教官按下录音机，传来荀宣的声音：“现在在写字板上一次写上数字，分别是……我说这些就是要为难你们，你们还听？”
李起笑不回答道：“回专业训练场。下一组。”
小礼堂门口教官道：“五号、六号、七号、八号，出列。”
“算了，看在你帮我应付彼得的份上，我来帮你选。”荀宣站起来道：“下一项，障碍训练。”
“家里穷，只念了小学。”五号很不好意思一笑道：“但因为义务教育，我有初中的毕业证。”
“一百四？”这个数字比自己高。也比普通人高。李头看资料问：“你好像是志愿兵吧？你的比常人略高的天赋，如果考个军校，应该比较容易啊。”
“能不能再重复一遍问题。”
李起在五号的资料上打个勾。然后在六号、七号、八号的资料上打个勾叉。荀宣疑问。李起道：“六号、七号、八号刚才未必不知道是被五号利用。六号有些愤怒，但是没有发作。这种性格可以考虑进外勤。给江影他们参考用吧。”李起打勾是淘汰，打勾再划一道形成勾叉是有观察价值。直接打x，是选中。
对方挑衅味道很浓，李起前进半步左手伸出，让他保持一定距离。五号士兵火气很大，一抓李起左手想把李起推开。李起手腕反抓把五号拉进一步，右拳把其直接打倒在地。五号爬起来，推开身边的战友，把外衣脱掉。李起笑，把西装脱掉道：“你们谁打的过我，就算入围。”
“你比我强，我就没念过小学和中学。”
“说。”荀宣道。
李起赞道：“你真不是一般懒。”
交上来的答案不是很理想，李起边看边摇头。荀宣一边开解道：“你这样问题本不应该问刚退伍的士兵。部队生活要求是什么？快。这里都是比较专业的军人。吃饭、上厕所、行军、射击，都有一个快字。军中比武，负重奔袭、攀爬障碍，什么都是快。因为快，所以他们更注重宏观，而不是微观。机械化的训练会让人机械化的进行战术动作。总之一句话，他们还没有脱离军营的生活是导致这项成绩偏差的原因。”
李起问：“你觉着呢？”
李起提供的这些照片没有经过ps，确实是真实照片。有的是怀揣手枪杀手，有的是人弹。这不是什么很隐秘的照片，而是美国联邦调查局的识别表情课程。这些杀手都不是上过表演课的职业杀手，他们在现场表情显得和普通人格格不入。但是要从人群中分别这些表情，还是需要相当快捷的思维。毕竟这些照片拍摄时候并不是将杀手当主角。
“巴西柔术、日本空手道、中国截拳道、蒙古摔跤，还有美军标准五十五磅力量扭脖。这些都不是我擅长的。”李起左脚前进一步，右脚急速甩踢五号膝盖。五号不由自主的朝下一跪。单手抓李起，李起已经过了他正面到侧面。左手抚头，右手记号笔划过五号的咽喉。几个步骤行云流水，快捷迅速，只在眨眼功夫。李起把记号笔插在皮带中道：“这是我擅长的。”
李起笑笑，但让李起和荀宣惊掉下巴的是，四名士兵走到写字板前，抄了笔开始回答问题。李起抹把冷汗：“节操这东西真的存在吗？”
一到四号首先出场，他们看训练场地障碍忍不住笑了下。李起问：“笑什么？”
“有汽车不坐，你非要走路。如果这是一种勤劳的话，我承认不具备这样的优良品质。”
“小聪明，智商高，诚实……他比你我想像要深。”荀宣道：“我知道你不懂的说是什么。是他利用三位战友出位。他鼓动三位战友和他一起作弊，这么反常结果必然会得到我们的重视。其实按照他所说的他拥有那样智商，他最少能回答出一到两道题。甚至他可能知道全部答案，只不过，他想表现给我们看。”
“报告领导，这种障碍对我们来说没有难度。”一号回答，匍匐前进的铁丝网比较高，木墙高度比他们训练要矮了一米。
四个士兵第一反应是朝后看，但视线被木墙所阻挡。一个士兵道：“报告。”
四个士兵转向写字板，咬牙切齿的抓着笔，绞尽脑汁的思考。如荀宣所说，如果问题一出来他们立刻思考，最少能写对其中一到两题。但是经过荀宣长达半分钟的啰嗦之后，他们甚至想不起来过独木桥时候四人的顺序。
“你的学历是？”
四个士兵是借闹事到李起和荀宣面前，这个位置可以清楚看见轮胎、绳子和横杠。还预估了和终点直线距离，除了四人过独木桥的顺序外，其余四个答案完全正确。荀宣也擦把冷汗：“要查下这家伙是怎么混到革命队伍中来的。”
“报告领导。”五号脚一软，李起那一踢的力道够呛。但五号站立住回答：“我的智商一百四十，比常人会略有优势。但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报告领导，部队只有高中或者同等学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