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楚一路追在姜麦后面,但是姜麦心里有气,始终没有搭理他。
但他人高马大的腿也长,很快就追上了她,追上了也不敢吭声,只是把她肩上的药箱子拿过去背在自己肩上。
姜麦也不管他,他爱背就给他背好了。
反正是因为其他女人受的伤,她才不心疼!
肩上没有了药箱子,姜麦轻松了许多,于是走的更快了。
段楚也不吭声,一路跟在她后面。
回了家,姜麦一声不吭的进厨房烧火做饭。
段楚往厨房看了眼,默声把药箱子摆在姜麦平时摆的位置。
伤口处传来一丝刺痛,段楚对着镜子看了眼,原本已经止住血的伤口又开始往外渗血,先前姜麦垫的那块纱布已经完全被浸湿了。
他又往厨房看了眼,自个儿的媳妇脸色没有一丁点的缓和,他叹了口气,默默的自己撕了一块纱布摁上去。
由于没有上止血药,纱布很快就被染红了。
他无奈,叹了口气,又扯了一块摁上。
反复几次,血勉强止住,但他也被折腾的有些脱力。
段母眼睛最尖,发现了俩人之间怪异的氛围,赶紧停了手上的活计,拉过姜麦,“麦子,这是怎么了?那小子又做错什么事儿了?别怕,跟妈说,妈去收拾他!”
姜麦摇了摇头,不说话。
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你这孩子,你别哭啊!”段母看姜麦哭,心里更加认定是儿子做了对不起儿媳妇儿的事,风风火火的便去找鸡毛掸子,往段楚他们屋里去,“臭小子,看我今天不打断他的腿!”
段母拿着鸡毛掸子开了房门,正碰上自己儿子疼的龇牙咧嘴。
但是她没有心慈手软,“你又欺负你媳妇了?”
段楚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过了好几秒才点头。
段母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鸡毛掸子直往段楚身上招呼。
段楚也不躲,就那么挨了几下。
“妈,我好了。”
段楚深深的看了自己的老母亲一眼,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段母先是一愣,傻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