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的时候姜麦突然想到一个非常非常严重的问题,段楚送段小草回去是骑的马,而马只有一匹,那么,他们两个人,是怎么骑的马?!
姜麦越想越觉得不放心,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索性爬到床尾去问段楚,“段楚,我问你啊?你今天嗯”
段楚脱了中间的汗衫,只穿一件黑色的糙汉背心,双手枕在脑后,姜麦觉得好性感,眼睛直忍不住往那边瞟。
“你今天跟段小草你们两个人怎么骑的马?”
段楚看了她一眼,抿了下薄唇,好像有点无奈。
姜麦才不管他无奈不无奈呢,他不回答,她就拧了他腰间的一块肉,他不说,她就用力,颇有地痞流氓撒泼耍赖的样子,“说不说?嗯?你说不说?”
段楚叹了口气,大掌捏住她作乱的小手,从容的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行云流水的在上面写了六个字。
姜麦拿过来看。
【她骑马,我走路。】
这回姜麦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终于不闹他了,手撑在桌面上支着脑袋,左摇右晃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姜麦反应过来,难怪他那么晚回来,原来原来,原来他是走路去的呀。
没想到他还挺注意男女交往距离的嘛,姜麦对他这次的表现很满意。
“嘻嘻——”姜麦看着那张纸忍不住傻笑了起来。
肿么办,突然觉得心里好甜啊。
段楚看得一脸无奈,也不管她,自顾自的上床睡觉。
在姜麦看不见的角落,某人很克制的牵了下唇角。
姜麦突然又想到,他走了那么多的路,脚痛不痛啊?要不要给他呼呼?
段楚刚闭上眼,就感觉有一只手轻柔的抓住了他的脚。
他下意识的抽了下,没抽动,手臂撑起身子来看。
姜麦拍了他一下,“别动,我看看你的脚。”
不看则已,一看吓一跳,段楚的脚上果然磨起了几个血泡,姜麦鼻头有点泛酸,“疼不疼?”
段楚摇了摇头,他是个男人,皮糙肉厚的,见血见肉的伤也都受过,这几个小血泡何足挂齿。
可姜麦却红着眼睛骂了他一句“傻子”,然后轻手轻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