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母告诉姜麦,“桐乡的马兰坡,小草的家在那边。”
“哦,那挺远的,段楚穿厚衣服了吗?”姜麦担心他又不穿厚衣服,回头可别冻坏了身子。
“哟,那我还真没注意”段母心里美滋滋的,看这架势,儿子儿媳这可互相关心着呢,她早上可看见那冰山儿子将那把断掉的梳子带走了,看来俩人之间已经擦出了小火花呀。
现在,她只需要添把柴,这火就能越烧越旺喽。
段母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帮帮这俩人,臭小子也真是的,跟这么漂亮的媳妇儿待在一个屋子里也能做柳下惠,真是不争气,换做是他爸,早就
算了算了,不翻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也罢。
“妈,那小草我当时在气头上”姜麦有点担心那段小草,昨日丢了那么大的脸面,会不会想不开做了什么傻事儿。
她当时真是在气头上,有什么话也就藏不住,吼了她几句,怕小姑娘心里受不住。
姜麦有点进退两难,心想,自己果然还是年轻,藏不住心思,以后这样火爆的脾气很可能会坏了事儿,往后还是应该收敛着一些。
段母拍拍姜麦的手,宽慰她,“咱不说她了,她回自己家里,过自己的日子,咱给她操不了那么多心,咱今后就好好过咱的日子。”
段母说这话真是因为心疼她,姜麦听得眼眶又热了,“嗯,谢谢妈。”
姜麦其实挺感动的,段楚将段小草送回去,肯定是因为要照顾到她的情绪,毕竟她跟段小草才吵过架。
不可否认,这种被偏爱的感觉让姜麦有些春心萌动,她仿佛看到了段楚那颗隐藏在糙汉外表下却细腻的内心。
她脑海之中莫名浮现出了那个帅气肆意的少年,和他那被暖风吹起的白色衣衫。
晚上段楚天快黑了还没回来,路又难走,姜麦有点担心,怕他出什么意外,赶紧拿了煤油灯去村口迎他。
冬天的晚上挺冷,到处的风都是冷飕飕的吹,姜麦的小脸和鼻子都被冻得通红通红的,像刚熟透的小樱桃,透红透红的。
谁知段楚没有等来,却等来了几个地痞流氓,隔着米,姜麦就听见一个痞里痞气的声音,“哟,这漂亮小妞谁呀?”
其中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