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草在心里将一切罪过都推在了姜麦的身上。
段小草崩溃大叫,“我才不会给她道歉,她也不配做我的嫂子。”
姜麦咬碎一口银牙,走过去死死的盯着她,“你说什么?”
要不是段楚拦着她的腰把她拦下来了,姜麦都差点上手呼她两个大嘴巴子了。太气人了这姑娘!
姜麦瞪了段楚一眼,干嘛拦着她?
看她不把段小草那张嘴撕烂以解千古恨!
姜麦很生气,拿着断掉的梳子回了房间,看看还能不能补救。
段楚去将马牵进马厩,回房间的时候,姜麦还在拿着梳子捣鼓,低着头,见了他,也不看他,也不说话。
段楚走过去,将小女人的肩膀转过来,才发现她哭了,梨花带雨,叶落无声。
她低头啜泣,肩膀因为情绪激动而一抽一抽的,却强忍着不发出半点声音。
在段楚印象里,姜麦被欺负的最惨的时候也没哭,可是现在,她却哭了。
他想,那把梳子,应该是对她很重要东西。
他拿起那把梳子,看见梳子的尾部,刻着一个麦字,这应该是属于她,且仅属于她的东西。
姜麦看着修不好的梳子,还是忍不住的掉眼泪,跟珍珠断了线一样簌簌的往下淌。
段楚伸出手,轻轻的从后面在她肩膀上拍了拍。
他不善于安慰人。
姜麦转过头来看他,一把搂住他的腰,哭的更加凶猛了,段楚这下是真的慌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任由她抱着他的腰哭。
姜麦哭够了,也就愿意说话了,“这是我亲生妈妈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段楚”
另一边,段母的房间里。
“小草啊,不是妈说你,你跟你嫂子不对盘,你这样动人东西本来就理亏,我刚才问了,那是她亲生妈妈留给她唯一的东西,她火气大点也是人之常情。”
“这样,你跟妈过去,到她屋里给她道个歉,这事儿也就翻篇了,你嫂子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
段小草正烦躁着呢,哪能听进去什么好话,“不去不去。”
“妈,我才多长时间没回来,你就偏心成这样,你没看见她刚才那样啊,都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