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远伤好的差不多,就来找姜麦兑现承诺,看见段小酒他们几个,下意识站的有些远。
姜麦这些天有帮手,找了不少的药材,其中有些药材处理起来不简单,九蒸九晒这种费劲儿的活还得必须得自己来。
忙了好几天晚上都没有回房间休息。
于是,段小酒又成了出气筒,被他哥狠狠的剥削了一番,段小酒是叫苦连天啊,在家他妈打,出去被胡远那批人盯着,到姜麦家要干苦力,还不受他哥的待见。
段小酒欲哭无泪,只能仰天长啸一声,“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姜麦挑拣着药材,转过头笑他,“自己捅的篓子,不得自己糊?”
一句话,段小酒只能是认了栽。心里又给胡远记上了一账,心里盘算着下次把那小子的头蒙住了再打。
姜麦要是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估计会被气得吐血,臭小子也太不识抬举了,当她两天义诊的活好干吗,简直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不过这会儿姜麦可没时间管他打什么小算盘,人家优秀知青代表胡远同志可是来找她商量工作的。
老乡长又知道了他们要做义诊,又把任务分配了下来,说要给全乡的老人都来一次身体检查,还跟镇子里卫生院要了人,指名道姓要姜麦过去干活。
这下好了,宣传组的工作还没收尾,稿子都还没定下来,又来一个任务,姜麦真是有嘴也讲不出来。
说来说去,这事儿还是赖段小酒,所以姜麦很“体贴”的把段小酒也拉过去当苦力,维持下秩序什么的他总是能做的。
段小酒叫苦连天,可惜没人理他。
跟段楚说,段楚只是恨不能言,要不然得跳起来拍手叫好。这小子,平时吊儿郎当惯了,心也野得很。
段小酒一下子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在牛车上面啃树枝,姜麦好笑,问他,“怎么,这么不愿意啊?”
段小酒是半个不字也不敢说,可怜兮兮的说了句,“没有。”
段小酒这回是吃了大亏了,明明是替段楚出这口恶气,到头来他一个人承担了所有,哦不,还有小嫂子。
要说这义诊的活儿确实不好干,姜麦跟着卫生院下来的那些医生,有个小伙子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