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楚虽然对于姜麦给乡里当宣讲员这事儿没什么态度,但架不住这边段小酒小报告打的勤快。
“哥,我听说胡远那小子可是惦记着小嫂子,整天围着小嫂子屁股后边儿转,我看那小子目的就不单纯,还说什么谈工作,屁,我看他小子就是想谈情说爱。”
段小酒丝毫没有意识到他哥表情不太对劲。
段小酒不仅八卦,还喜欢多管闲事,“哥,你就不怕小嫂子被他撬了墙角?”
段楚听完又没了任何表情,本来段楚也就是个严肃脸,这副表情倒也说得过去。
可段小酒却来了兴趣,“哥,要不,我找几个人去收拾收拾他,给他点颜色看看?”
段楚阴嗖嗖的看了他一眼,没点头,也没摇头。
于是乎段小酒就乐呵呵的把他这个表情解读成了默认。
姜麦这晚从宣传小组回到家就发现男人脸色又臭烘烘的,跟谁欠了他二五八万似的,不过她也懒得管他,说不准是段小酒那帮人惹的他,这帮人整天混在一起,还有那个江行,也不是个省油的。
这样一想,她觉得肯定就是别人惹了他,总归不能是她吧,她一天也不见他的面儿,想惹他生气都没机会。
于是她就乐呵呵的去洗完了漱,然后靠在床头看了会儿书就睡了,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的脸黑了一晚上。
段小酒真是个行动派,第二天晚上就找好了人,趁天色微黑的时候在玉米垛子地里把胡远给揍了。
姜麦知道这事儿的时候,事情已经闹到了乡书记那儿,直接把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扬言要严惩段小酒他们几个小毛贼以儆效尤。
且不说胡远是他最看好的年轻人,人家可是上边专门传话下来说要照顾的人,怎么说打就给打了,这下他可怎么跟上边儿的人交差啊!
姜麦去看了一眼,着实把人打的不轻,脸上手上都挂了彩,左边脸高高的肿起了一块。
姜麦回到家,段小酒立马狗腿的跑过来,“小嫂子小嫂子,那小子没事吧?死不了吧?”
段小酒现在不敢回自己家,要是回去了,他妈铁定要打掉他的牙,再揪着他去给那小子磕头认错,他才不要呢,男人的尊严脸面都不允许他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