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正在包扎伤口,这时候也顾不得他生什么闷气了,她赶紧过去拉着他的手检查了一番,“怎么伤的这么严重?”
男人右手的小臂上,划了长长的一道口子,血淋淋的看着骇人。
“你这样不行,伤口处理不好会感染的。”姜麦赶紧将他自己绑的布条拆了,从她的药箱里拿出酒精和纱布重新给他包扎。
姜麦从小没干过农活,她的手纤白,很干净,握着他麦色的手臂,立马就撞出了一股子暧昧的气息。
姜麦抬头,男人那双深邃的眸子又盯着她看,漩涡似的要将她吸附进去,让人心也跟着发颤。
姜麦觉得自己的脸烫呼呼的,不敢再多想,动作麻利的给他包好伤口,又交代他,“伤口好之前不能碰水,不能用力。”
男人这回目光沉沉的看了她一眼,脸上始终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她给他一包扎完就起身出去了。
半夜了也不见人回来,姜麦始终是有点不安,结婚以来他从来没有夜不归宿,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这件事刺激到了他,她还是决定起来去找找人。
清河的冬天挺冷的,段楚出去的时候只穿了件衫衣,姜麦拿了件他的袄子出去。
姜麦是在后院的石墩子上找到的段楚,男人手上还拿了个酒瓶子。黑衣寸头,手里拎个酒瓶子,倒还真像个混道儿上的。
姜麦有点生气,她一把夺了他的酒,把手上的袄子扔给他,“受伤了还喝酒,你不要命了?”
不给他喝,自己倒是仰头就灌了一口酒,身上的血液就暖了起来,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真是过瘾”。
男人酒瓶子被夺走了也没生气,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姜麦朝他笑了笑,“今天谢谢你救了我。”
男人微微动了动,还是没有什么话,却是任她拉着他回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