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
“好咧！”一听‘大生意’上门，报摊老板瞬间就笑开了花。
说到最后，刘源甚至激动的站起身来用力拍了下桌子，仿佛在用行动表示这件事的危害性有多大。
听到老板的解释，林小明也了然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我说，我的外公就是苏易之，苏易之就是我的外公。”聂唯坐直了身子回答道，目光炯炯，充满了认真。
“什么？”
“刘主编，我觉得你是不是该向着总部申请全国版的筹备了？毕竟《燕山文报》在京都的市场已经饱和了。”没有理会身后刘源此刻的心情，聂唯终于露吐露了自己最终的目的。
聂唯笑着点了点头。
“哈哈，这你就不懂了吧。”听到这话，老板笑了笑，解释道：“你看这半边是专门抨击《鬼吹灯》的，而这半边呢则是专门维护《鬼吹灯》的，你喜欢看哪边，那就买哪边。”
“聂唯，你能想到他，是不是有什么门路？”苦恼了片刻，刘源希冀的望向聂唯，希望得到肯定的答案。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啊，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刘源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