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
“那我陪您吧。”许秘书客套道。
还别说，王老板现在的心情倒是好了一点。
“合作的前提是互利互惠，你们想要什么，又能付出什么？王总你想好了么？”聂唯笑着问道。
“老板，有什么吩咐？”许秘书连忙站起来，问道，心里却在腹诽着，可千万别有吩咐。
听到这话，聂唯不为所动。
结果就是闺蜜一通抱怨，质问她多久都没和大家一起玩了。
商业合作谈感情就太不专业了，商业合作首先还是要谈利益，更何况繁星虽然是聂唯说了算，但这家集团又不是聂唯一个人的利益，凭什么让自己白白帮忙？
这些天她也没有睡一个好觉，毕竟老板不下班，作为秘书的她哪有下班的道理。
那个幕后黑手的力量十分的可怕，操纵着华艺的市值一路下跌，他就仿佛贪婪的巨兽，现在正流着口水盯着华艺，只等华艺的市值跌到它内心的标准，接下来就是一口吞掉。
“我还要在待一会儿。”
不过她并没有敲门询问，主要是这几天这样的事情她经历的多了，也就习惯了，像是一开始她还真是吓了一大跳，以为王老板出了什么事儿呢，结果敲门后得到的只是老板的一声怒吼，被无辜牵连挨了顿骂。
其实这两天他说是想办法，其实脑子里都是围绕着这个主意在做补充，所以对此早有准备。
许秘书内心一跳，该不会……
其实聂唯想要的东西挺多的，但有些时候你直接说反而不合适，适当的拖延一下，对方的耐心和底线也会随着时间降低，到时候再开口，自然就容易的多。
“行，你想加班就留下吧。”王老板留下这句话，就转身回到了办公室。
王老板就这个办法想了很久，最终也不得不承认，繁星集团确实是很好的合作对象。
到时候肯定能够把hellogirls的团粉都吸引过来。
“网上又出现了大批抹黑看衰我们华艺的言论，很快就占据了热搜榜单的前十位置，老板，我们怎么办？”
王老板没办法，可聂唯没有一口拒绝，倒是让他松了口气。
要知道不止那位幕后黑手，还有不知道多少圈内的娱乐公司此时此刻正在悄悄挖着华艺的墙角，就这几天的功夫，据王老板自己知道的，就有不下十家公司和周讯还有黄勃这些演员有联系过，目的也是不言而喻。
和女孩谈判的事情自然用不着聂唯亲自出面，交给下面的工作人员就好，现在主要就是女孩们的合约问题，有几个合同在华艺的还简单些，还有几个合同是在其他经纪公司的，这就有些麻烦。
砰的一声巨响，紫砂壶摔的粉碎，也让门外的许秘书吓得打了个哆嗦。
王老板气的拿起桌上的笔筒就要摔，只是看着地上紫砂壶的碎片，让他倒是冷静了下来，最终还是轻轻将笔筒放下。
听到这话，许秘书嘴角忍不住翘起，不过又很快掩饰起来，一脸郑重地说道：“老板，您呢？”
王老板的头发这两天从花白已经变成了斑白，尤其是两鬓，已经完全变成了白色，每一天他都在受煎熬，秘书的每一次敲门，每一声报告，都会让他心惊胆颤。
“我们要的是和繁星合作一个亿元级别的电影项目，至少一个s级的综艺，两个项目不需要真实立项，只要对外正式公布一个意向就可以，我们愿意为此付出两千万。”王老板说出最后这个数字的时候，真的是快咬碎了牙。
王老板知道不能拖下去了，再拖下去华艺就真的没了。
“王老板，你当我是收破烂的么？”聂唯也是哭笑不得，不过同样也从王老板提出的条件猜得出，王老板应该是走投无路了，不然也不会连车都抵上。
反正这事儿看似复杂，其实也不算难，毕竟最难的一关已经过去了，艺人自己本身有跳槽的意愿，这才是最重要的。
“下班吧。”
不过心疼的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毕竟他每时每刻都在烦躁着，哪有时间顾着心疼。
“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许秘书掏出小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五官精致，就是眼眶周围的黑眼圈怎么擦化妆品都遮不住。
可他拉不下脸去求聂唯啊，更关键的是他觉得自己求了也没用。
聂唯都想好了，真要是把这些女孩挖过来之后，组一个新团，然后出一个团体专辑，再做一个团体综艺。
打官司肯定也是要赔钱，但绝对不需要赔这么多，一般就是经纪公司能拿出证据付出了多少，那么这边就赔偿大概的数额就可以，当然繁星这边也要准备一下艺人们对原经纪公司带来了多少的收益问题，到时候对簿公堂，也是一笔账。
“唉……”挂断电话，许秘书又长叹了口气。
王老板就这么坐在办公室里发呆，想着办法，不过大半的时间都在放空，在各种的后悔和纠结，而外面的工作人员也陆续下班，只有守在办公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