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藏蒙那种地区的电视台要买华艺的电视剧，哪怕开出双倍于明珠电视台的价格，华艺也是不可能去卖首轮独播权的，因为那么做就等于把公司和剧组工作人员的心血浪费掉。
舒畅找出一个不锈钢的饭盒，把聂唯的饭倒在里面，又从自己的一碗饭里拨出一半来倒进去，然后将饭盒放在了聂唯的面前。
两人正聊着天呢，窗户忽然被敲响，聂唯转头一块，就发现湖歌提着一个牛皮纸的在朝着自己招手。
“他夸你了，我当然开心。”聂唯笑着回答道。
聂唯抢过舒畅助理的工作，亲自拿了两瓶矿泉水走到片场中，先是给舒畅的对手戏演员徐亚军一瓶，然后直接拧开第二瓶，再递给舒畅。
偏偏这些电视台还不思进取，不用心培养专业人员，做个节目也基本都随大流，这也和前面那些混得好的电视台差距越拉越远。
当然那个年代发生拖欠款的事情也非常多，所以后来圈内也越来越重视合约这一块。
两人笑闹了一阵，时间也过得飞快，眼看就要到中午放饭的时候了，聂唯交代去买葱油饼的那位场务还是没回来。
舒畅和徐亚军演技都非常厉害，再加上一起拍戏这么长时间，默契早就培养出来了，挺有难度的一场戏只因为一个意外ng了一次，第二遍就顺利通过。
部头约限制不大，像是对演员来讲，部头约就是规定演几部戏，而在演戏之外，公司对演员本身并没有约束力，演员自己的商业活动也不归公司管，属于一种纯粹的合作模式的合约。
所以聂唯说这番话真的是说道舒畅心坎儿上了，聂唯就算不讲，回去的时候舒畅自己也会提。
聂唯对湖歌开解了一番，后者总算放弃了立刻就接戏的想法。
他知道这名助理只是想给舒畅和自己空出一个空间来，放在平时舒畅肯定是要和她们一起吃饭的。
看着刘路笑着答应了，虽然还仅限于口头，但一般这样的话基本上就差再补上一份儿合约了。
这才是聂唯突然给刘路部头约的主要原因。
他准备等刘路再筹备剧组的时候，往里面塞几个副导演，这个职位在剧组其实挺尴尬，更像是导演手下打杂了，也不具体负责什么，却又什么杂活都要会干。
另一方面，聂唯还有一个小心思。
她特别喜欢聂唯朝自己撒娇的样子，因为这是旁人根本看不到的，聂唯在外永远都是那么一副成熟稳重的样子。
舒畅白了聂唯一眼，没搭话茬。
舒畅的助理很快也打着几份饭菜回来，手里同样提着一袋葱油饼，看到聂唯和舒畅已经在吃了，还露出意外的表情。
“好。”舒畅一口答应道，房车虽然享受，但出行确实不方面，不说别的，就说停车这一块，她这辆房车比一般房车都还要大一号，标准停车位根本停不下它，在俱乐部这块还好，到了外面，真的是找车位都是一个大难题。
这不是歧视，而是现实就是如此。
“夸你台词说的好，镜头感也是棒棒哒，还有人长得漂亮，又会演戏，还嫁了个好老公，简直就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
“葱油饼来了。”聂唯刚打开车门，就听到湖歌的声音伴随着一阵葱油的香味传了进来。
而那些二三线的电视台则是陷入一个恶性循环，因为没成绩，所以电视台的广告就卖不出价格，广告时间卖不出价格，电视台就没有钱，电视台没有钱就没办法去购买哪些精品电视剧，没有精品电视剧，电视台就没成绩。
导演也一样，这才是刘路最奇怪的地方，毕竟华艺不缺导演，更不缺大导演。
徐亚军也很识趣，换完号码后，他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给聂唯和舒畅留下了独处的空间。
聂唯想了想，建议道：“修一个月，公司已经在为你挑选剧本了，这一个月你一边休息一边看看剧本，有些时候太急反而不好，要给自己一个出戏的过程。”
“怎么忽然想到这出？”刘路倒是没有拒绝，只是很好奇的问道。
“行是行，但我要剧本否决权，我不喜欢的剧本我不拍。”刘路提出了一个条件，不过这在聂唯看来并不算什么，立刻当场答应了下来，并且保证会把这一条写在合同里。
每年出品的精品电视剧收视率排行榜前十有一大半都是出自这三家电视台，热门综艺也是如此。
“剧组里有两个小姑娘，特别上镜，但私下里瘦的肋骨都能看到，我是不追求那样，但也不能太任性，至少要保持一个比较良好的体重，不然到时候电视剧拨出后被观众吐槽‘虎背熊腰’怎么办，你是不知道现在的观众嘴巴有多毒。”
“徐老师，这些日子多亏您照顾舒畅了。”聂唯还不忘感谢徐亚军。
此时此刻舒畅的饭盒里就只有成年人拳头大小的一份儿饭。
“去你的，导演才不会说这些呢。”舒畅大笑着拍了聂唯后背一巴掌。
不过他也没多问，把饭菜帮聂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