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周朵朵之前犹豫的其实就是黄婷，这是她的好朋友，一起成长，一起出道，她不想在这个时候抛下她。
大家互相安慰，互相取暖，最后在欢声笑语中聊到了晚上十点多，才算是吃完了这顿温居宴。
王家尔说了自己为了梦想从港都独自一人跑到韩国当练习生，从最开始不会韩语无法交流被孤立，到渐渐终于融入公司，练习多么辛苦，出道多么不容易。
至于分成方面，韩国那边是真的小气，对新出道的偶像剥削也是真的够狠。
聂唯见状也决定帮着小子一把。
“聂老师，喝咖啡么？”宋倩捧着一包咖啡豆，问向聂唯。
而且最关键的是，国内这帮公司都是捡现成的便宜，而韩国那边可是真真切切的培养了这帮家伙好多年，这其中的付出不都是成本？
烧水，泡茶，聂唯看着窗外的明月，大概等了十分钟，周朵朵穿着睡衣也来到了休闲区。
不过她还有些犹豫，因为如果参加这档综艺，就要意味着她会脱离团队两年的时间，而两年之后，团队又会变成什么样子？甚至还会不会存在都说不准。
看着聂唯连忙去捂周朵朵的嘴，其他人已经笑到肚子都疼了。
偶像出道期，无论国外还是国内，就没有不累的，这和剥削真没多大关系，经纪公司再强，偶像刚出道也都是新人，不上节目，不跑商演，不宣传歌曲，哪里来的关注度？
可实际情况真的如此严重么？在聂唯看来或许有五分真，但也同样有五分夸张。
“什么综艺，选秀么？可我已经出道了啊。”周朵朵惊讶道。
“怎么了？”
只是这种想法是不是有些太荒唐了？周朵朵甩了甩自己的小脑瓜。
可惜华艺给女孩们选错了路。
“我哥那人我还不知道，成天打着男子汉的名义接近我嫂子，其实就是看我嫂子漂亮，想要凑过去献殷勤，还特意认了个妹妹，其实就是打着照顾妹妹的注意，给自己准备未来老婆呢，可怜我那嫂子就像是一只小白兔一样，特单纯，被我哥三两下就骗到了手……”
何炯这个打断的点，就是很合适的一个点，既能让观众通过王家尔的言语了解他的努力可吃过的苦，又不会因为他诉苦太久而产生厌烦心理。
聂唯和周朵朵解释了一遍，后者很好的理解了这档综艺。
《produce 101》，就是这档综艺的名字。
要知道她们团出道，不光特意制作了纪录片，公司投入的宣传费用也是宋倩她们团的数倍多，甚至为此还把宋倩她们送到了国外去发展，为的就是给这群新出道的女孩子让路。
周围的小伙伴们都被聂唯的话逗得哈哈大笑，但很多人笑的时候，却也打从心里羡慕不已，聂唯能这么说，敢这么说，那就证明着他和舒畅之间的感情是真的好，反而是那种对外说夫妻从来都不吵架那种的，多半感情可能会有问题。
这种事情谈得太多未必是好事儿，粉丝会心疼偶像，可一部分路人却会觉得王家尔在卖惨玩人设，所以有些话必须要适可而止。
这对于华艺来讲，很失败，非常失败！
好处很多，这些练习生可以通过这档节目出道，失败的偶像们也可以通过这档节目获得新生，而节目播放过程中，这些参与的人也都能获得不菲的人气，届时组成的组合，也会很吸睛夺目。
她们团队出道至今，也有小半年了，但是取得的成绩却远远没有达到预期。
对于她们的情况，聂唯其实也是了解的，所以不需要周朵朵多解释什么。
从国外回来的偶像，似乎都有一肚子的苦水倒。
但这显然也不是一个长久的办法，公司也在讨论，是不是该让团队转型，不专走华夏风，而是换换别的风格。
“先苦后甜，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来，我们干一杯。”何炯温暖的安慰了一句王家尔，然后立刻岔开话题。
“挺残酷的赛制，不过也很过瘾，我觉得肯定肯吸引人。”周朵朵评价道，她是过来人，赛制残酷反而让她很向往，毕竟她也是在上百人的练习生中一步一步爬上来的，这样的赛制才会让她觉得过瘾。
本来按照公司策划，她们八月份就可以开属于自己组合的第一场演唱会了，但现在因为人气不达标的关系，这个演唱会只能无限期推后。
聂唯说完了，又把话题转到了周朵朵的身上。
毕竟开娱乐公司的都是资本家，又不是慈善家，羊毛出在羊身上，偶像前几年的合同分成少是肯定的，本来因为是新人吸金能力就不行，分成上再让步，经纪公司真的就要变成慈善企业了。
“当然没问题，还有那个阿悄，我都准备送到那个节目当中。”
聂唯赠给她们的出道曲《红昭愿》都已经冲进繁星音乐榜，拿下数周第一，可是都没用，团员人气积攒不起来，除了周朵朵之外，也就黄婷和阿悄有些人气，剩下的三人，更是成了打酱油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