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无心练习，只想做主播，却被违约金困住，而周朵朵和另一个女孩依旧还在为着梦想奋斗，她们注定已经走上了岔路，自己就算把眼前这个女孩强拉回来，和周朵朵一条路，但她还能跟上周朵朵的脚步么？
很快关于违约金合同就送了过来，这一回穆寒看的很认真，聂唯也很有耐心，大概过了能有二十分钟，穆寒才在合同上认真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一百万，她还可以买好多的名牌包包，吃好多的零食，可以拥有自己的汽车……
毕竟华艺对待这些练习生投入是非常多的，每个月的手机通讯费用补贴、食补、衣补、交通补贴，各式各样，就连最底层的f班成员，一个月都能拿到至少一千五百块，升班的时候还有进步奖，从几百到上千乃至万元不等。
“你自己的想法，你不要想着说服我，你就谈谈你自己的想法。”聂唯又补充了一句，这才停住嘴，望向穆寒，等待她的回答。
听到‘不过’两个字，穆寒心里咯噔一下，总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什么违约金。”穆寒有些慌，下意识的反问道，聂唯见状立刻就懂得，这姑娘显然还以为练习生是上学呢，说不上就不上了。
可现在她面临的却是一百万的债务。
“我……我……我拿不出这笔钱。”穆寒低着头，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气说了这几个字，说完后就死命咬着自己的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无论是出道，还是走红，公司都没有办法给你任何的保证，既然你觉得选择主播这条路你能够出人头地，那么我也没有什么阻止你了理由，不过……”
别看私下里穆寒总是把‘聂唯哥哥’挂在嘴边，但两人之间其实并没有任何的交集，当偶像真的出现在她面前，尤其还是自己有了新的想法时，她感到的并不是兴奋、激动。
如果只是完成周朵朵请求的任务，那么现在就算是成了，这个叫穆寒的女孩，以她的家室肯定是掏不出一百万的违约金的，光是这一条，至少就还能困住这个女孩至少两三年的时间。
穆寒看了眼聂唯，她知道聂唯不会在这件事情上糊弄自己，毕竟合约白纸黑字，聂唯不可能撒这种一戳就破的谎言，但穆寒此时此刻，真的希望这就是一个谎言。
华艺公司又不是善堂，穆寒签下了这份儿合约的时候，她就已经不是练习生了，免费的宿舍自然也没有了。
聂唯把违约金的事儿告诉给穆寒之后，就静静的等她。
毕竟她的选择，也等同于背叛了公司，恰恰这家公司的大老板之一就是聂唯。
学校那边聂唯也和穆寒说了，可以帮她保留学籍，但是从明年开始，她想要继续在哪所学校念，就要自己交学费，到时候是不是还在那里上，全看穆寒自己决定。
穆寒抬起头，鼓起勇气望向聂唯，在后者鼓励的目光下，犹豫了片刻，轻轻的叫了声‘聂唯哥。’
至于a级练习生的合约，违约金则高达五百万，基本上已经等同于一些出道正式艺人的违约金金额了。
“挺现实的想法，也挺符合你现在的情况。”让穆寒完全没料到的是，聂唯竟然一副赞同理解她的意思，就在她还想着聂唯是不是有后话的时候，聂唯竟然就不说了。
聂唯原意分期收违约金已经是照顾她了，她也知道聂唯这都是看在周朵朵的面子，也正式如此，她也不想要欠这笔钱太久，欠的越久，内心那种歉疚感就越深。
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包括一些公司的活动，年终抽奖，这些练习生也都是会参与进来的。
“这样吧，我给你两个选择的方案。”聂唯想了想，说道。
聂唯看着姑娘迷茫不解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心里也不是不禁一乐。
说完之后，她还偷偷看了眼聂唯，心里蛮好奇聂唯会怎么劝自己，虽然穆寒觉得聂唯无论说什么，她的心都不会跟着动摇。
聂唯也不在意，看到女孩回过神，便说道：“你应该猜到我找你的原因了吧？”
不过笑归笑，有些事儿聂唯觉得还是要和穆寒说清楚。
明明马上就要看到希望了，明明马上就能够独立，有着自己的新生活，但这一切在这一刻似乎全都终结了。
因为一百万她真的付不起，哪怕卖了自己都付不起。
另外包括住宿、学校等等，这些练习生们都是不需要花一分钱的，这还仅仅只是练习生拿到手的实际利益，还有像是那些专业课老师来教学，这些你到外面请，以华艺老师的水准教上一堂课至少要上千块，而面对练习生，同样是免费，华艺从没有把这部费的支出嫁接到练习生身上。
穆寒紧张的抿了一口橙汁，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把自己想的那些说给了聂唯听。
看似苛刻的合约，其实已经在圈内算最好的待遇了，尤其比较韩国的那些练习生，这份儿合约他们可能看到都会感动到哭。
“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找合约看一看，违约金应该就在第五页最后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