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之前股东们开会要赶她走,但最后又留了下来,没想到是靠这种手段,真恶心。”
“一想到在这种人手底下工作,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也不知道她身上有没有那种病。”
“谁让人家是薛家人呢,你如果是薛家人,就算你做的策划跟屎一样,你也能坐在那个位置上。”
……
不远处的议论声一字不落地传入薛相思的耳朵里,她心里堵得慌。
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算再难堪,她也得强忍着。
她能听见,阮翠自然也能听见。
阮翠就像找到了她的把柄,讥讽地说:“原来是个什么都不会的花瓶啊,怪不得会动这些歪脑筋。”
阮翠阴阳怪气地说:“真够不要脸的,这么大年纪的老男人也能惦记。像你们这种女人,只要给钱就乱搞,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你胡说什么!”
大门口传来一声怒喝。
薛相思抬起眼皮看了一下,是林鹿。
她更觉得难堪。
虽然这些事她没做过,也不知道是谁散播这些谣言。但被自己最好的朋友看见自己这难堪的样子,论谁心里都会自卑。
林鹿昨晚跟薛相思约好,今天等她下班一起去吃饭。她看时间还早,索性来公司等,没想到被她撞见有老女人欺负她姐妹。
林鹿走过去拦住薛相思的胳膊,安抚般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阮翠上下打量着林鹿,觉得这丫头有点眼熟,不耐烦地问:“你是谁,关你什么事?”
“我是谁跟你没关系,你没有证据凭空在这造谣,诬赖我姐妹,我可以报警。”
阮翠觉得好笑,她抬起脖子回击着:“我造谣?要不是这个女人勾引我老公,我老公也不至于腿软开车出了车祸,现在人还躺在医院呢。”
不等林鹿说话,她又说:“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徐家那个死丫头!为了钱,连自己亲妈都不认的白眼狼。”
“怪不得你们能做朋友,真是绝配!”
“够了!”
薛相思冷冷地训斥着,浑身带着莫名的森冷气息。
她阴鸷地看着阮翠:“说我可以,不许说我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