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解决了令孤头痛的事。”女皇赞许地看着傅虹烟。
凤莫暄在旁边看着,隐隐约约地产生了一丝嫉妒,之前事情无论做得好与不好,都从来没有得到过母皇一个肯定的眼神。
这能怪谁?怪自己技不如人吗?
“抢劫粮草的乃是柴家人,他们为了跟颜家争夺凤阳第一富的美名,做出了不少不法的勾当。幸亏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让儿臣给逮到了。”傅虹烟据实禀报道。
女皇惋惜地说道:“柴家我也素有耳闻,柴家人真是昏了头了,我凤阳针对商人的政策还算优厚,遵纪守法,做点正当的营生,不争当什么第一富,也不会有这等事。”
傅虹烟继续说道:“柴家抢劫粮草都是卖给天麟的,抢劫粮草的事也有天麟人的手笔,因为时间紧迫,我只捉到了天麟一人,儿臣会继续搜查的。”
女皇一听,雷霆之怒:“天麟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我凤阳国撒野,上次休战到如今,已有十余年了,这是要再挑起争端吗?”
二当家听见女皇的震怒之音,被吓得双腿发抖,裤子都湿了。
女皇看着下跪之人的反应,一眼就锁定了天麟国人,威严地走向二当家面前:“好大的胆子,我凤阳国也是你们能来捣乱的吗?”
“小民不敢,小民不敢。”二当家不停地朝女皇磕着头。
“说出背后之人,孤饶你不死。”女皇的眼神闪烁出弑杀的光芒,再配合上冷厉的面容,更添害怕。
二当家吓得都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不停地摇着头。
“孤再问你一遍,说还是不说?”一字一句就像地狱的阎罗,平添阴森,甚是可怖。
二当家积极地做着心里建设,正打算说话时,突然流出好多鲜红的血液,像是被人平白狠厉地掐住脖子,呼吸再也上不去,眼一翻,直接没有了呼吸。
凤莫暄前去试探鼻息,此人呼吸已经停止了,朝着女皇和傅虹烟摇摇头。
傅虹烟心里猛地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这个人肯定是事先被人喂了药了,一旦要说出秘密之时,就会毒发身亡。
女皇看着这一切,更是气愤,刚才那一出白说了?
傅虹烟开始向女皇请罪:“请母皇恕罪,这个人应该是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