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金,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傅虹烟冷哼一声说道。
柴金心里慌得如千军万马奔腾一般,但是表面仍维持镇定。“但凭公主做主,如果非要冤枉草民的话,也请拿出证据,不要诬赖好人。”
一个看起来眼熟的人出现在众人面前,指认柴金就是背后主使之人。
“小朋友,能不能别在这里捣乱,我根本都不认识你,非要诬赖我干嘛?”柴金明显有些生气了。
“莫着急,柴家主,不如听听这位姐妹说的什么。”傅虹烟不失偏颇地说道。
阿欣不停地磕头,血混着泪水流下,甚是可怖:“我是彪哥的头号手下,近些年一直在柴家的被迫驱使下,做了不少坏事,上次偷军营的粮草,我也被牵扯在其中,受内心折磨良久,故特来告发。”
阿彪听着这些,气不打一处来:“阿欣,难道我对你不好吗?你为何要诬赖我和柴家主。”此时阿彪还在推卸责任。
只见阿欣拿出包裹粮草的布,上边是刻有兵部公章的,估计处理的时候,也没留意这些。
被阿欣一直藏在袖口,因为位置隐秘,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
凤莫暄怎么可能不知道,看着那熟悉的标记,不禁怒火中烧,果然是他。
凤莫暄掂起柴金的衣领,气急败坏:“还不是你?这可是兵部的标记,一般人很少知道,你还不认罪。”
柴金定定地看着标记的位置,不由得脑袋嗡嗡的,跟他们说过军营的粮草不能动,偏不听,没想到自己的人估计老早就想设套让自己往里边钻了。
阿彪捶胸顿足,原来阿欣表现得很老实,所以才会如此信任阿欣,从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被自己人背叛的感觉就像是吃屎一样难受。
剩余阿彪的手下也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切,仿佛不相信刚才那一幕的发生。
阿欣她明明最听彪哥话的呀。
“还有什么要说的,柴家主。”傅虹烟拍起惊堂木,一室皆静,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清楚地听见。
柴家主呆愣地站在一旁,猛然回神,现在人证物证俱在,逃不掉了。
“公主,我认罪,只求你放了我的两个孩子,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只罚我一人便好。”柴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