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的手带着些许温度,仿佛让傅虹烟想起了自己的娘亲的疼爱,却硌的疼,就算是假象,傅虹烟也甘愿暂时沉沦下去。
墙壁耀眼的金色闪到了傅虹烟的眼,迷蒙的眼瞬间变得清明,女皇终究不是娘亲,来凤阳国当天,她就知道女皇是多么恶毒,这样的假象,她傅虹烟不要。
“多谢母皇,儿臣下去准备了。”
看着傅虹烟离去的背影,女皇的眼神晦暗不明,也不知道暄儿这一去,可不可以见到她的亲爹。
一定要趁机监视她,省得她有其他的想法,不好控制,作为她的母皇,享有对她的绝对控制权。
傅虹烟出去宫门以后,暗松一口气,这女皇的气场可真强大。莫暄还在宫里等着自己,得赶紧走。
回到公主寝宫,就拉着风莫暄赶紧走,“为何如此着急忙慌的?”
傅虹烟解释道:“正如咱们所言,女皇陛下要咱们调查流言一事,我猜她肯定能猜出来是谁,这次不过是为了试探我。而且我已经献言,让女皇重视男童教育的事情,她很震怒,没有同意。”
凤莫暄眼神晦暗不明,有时候想想,自己这样是真的做对了吗,还是做错了。
帮着一个外人对付自己的母皇,会被别人说大义灭亲吗?她不在乎这些虚名,她只是想和自己的母皇不被身外之物所累,可以单纯地享受一下母皇的疼爱。
或许母皇知道,会骂她有病,但是一个从小缺爱的孩子,只是想得到爱,这又有什么错呢?
当失去一切后,女皇会不会还会在乎她还有这么一个女儿?
事已至此,不能后悔了,被骂也要继续了。
两个人快步地走出宫门,来到人声鼎沸的大街,朝着流言的出处西大街走去。
西大街是三教九流之地,什么人都有,或有人高谈实事,主张恢复男童教育;或有人对眼前的情况褒贬不一,一直处在女皇的剥削压迫之下,很难出头;或有人针砭时事,评头论足,但无一例外地都是男人。
眼前的一幕看得傅虹烟和凤莫暄一个头两个大,这已经很具规模了,说不定真的会影响统治。
凤阳国男子从未接受过教育,能有如此高谈阔论,背后肯定是被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