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寻欢看着傅虹烟笑,一副欠扁的样子。
傅虹烟懒得听这些无甚营养的话,赶忙堵住耳朵走开了。
凤莫暄好奇地走向吊儿郎当的玉寻欢,怎么也不可能将这么一个翩翩玉公子与一个逃犯联系在一起。
“你过来干什么?虽然本公子玉树临风,但是心悦公主,你就死了这份心吧。”玉寻欢做出防御状。
凤莫暄轻启朱唇,便说道:“你到底犯了什么罪?女皇要亲自派公主前来捉拿,而且这么大的阵仗,恐怕犯的罪不小吧。”
“那你要问你们亲爱的女皇陛下了,亦或者问问你们的公主?”玉寻欢反问道。
凤莫暄奇怪的就是这一点,以往捉拿犯人,犯的事必定白纸黑字写上,签字画押,可就是缉拿玉寻欢这件事情,很是诡异,又没说出人家犯了什么法,直接派了她这位当朝公主前来捉拿,一头雾水地做事,觉得非常奇怪。
偏偏玉寻欢又不肯配合,一句实话都没有,凤莫暄反而对玉寻欢犯了什么事,感到更有兴趣了。
傅虹烟前来拉住了再准备问话的凤莫暄,说道:“你不管怎么问他,他都不可能会说的。还是赶紧出发吧,咱们还是不要耽搁时间了,路上想想怎么应对女皇的方法。这个是最重要的。”
凤莫暄点点头,不再与那玉寻欢计较。
马车经过几天大雨的洗礼,变得锈迹斑斑,但是不影响使用,继续上路。
这次傅虹烟不再给玉寻欢面子,把他孤零零地押在囚牢里边,“该,你活该,给你脸都不要,真活该。”
玉寻欢也不恼,还是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样,那样子倒不像他作为逃犯被抓,十分狼狈,反而像一个翩翩玉公子落难,让人觉得心疼。
傅虹烟掀开马车帘子的一角,瞟向那囚牢里的人,出乎预料外,四目相对,刹那间电石火花闪得人眼睛疼。
傅虹烟慌忙躲闪,玉寻欢看到傅虹烟的反应笑了,这才像一个女人该有的反应吗?之前都太凶巴巴了。
凤莫暄和傅虹烟同坐在一辆马车内,看见傅虹烟慌忙躲避的眼神,难得地对其开了玩笑:“你怎么了?虹烟。后边又没有财狼虎豹,你这么慌张干嘛?”
拿起准备的水壶,咕咚咕咚地往嘴巴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