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无人处,两人屏退手下,新一轮的拷问便开始了。
“说说吧,你究竟是何许人也?”
傅虹烟也不含糊,像竹筒倒豆子般,将自己的身世说了个清楚。
说到悲伤处,那梨花带雨的小模样,真的是我见犹怜。
凤莫暄烦躁地说了一句:“别哭了。”
看着凤莫暄眉头紧锁,似在考虑她话语的正确性的时候,忙又接上一句:“你可以让你的手下去查我,看我所言非虚。”
“你明知道现在你才是他们名义上的主子,告诉你,你可别耍花样。你去叫人查吧,但愿可以相信你。”
傅虹烟叫来一个女子的随从,去查一查这位小姐的底细。
没费什么功夫,昨日亥时宰相府的突然着火,已经传遍了整个都城。
收到消息,凤莫暄依旧嗤之以鼻地说道:“就算你可怜,这也不是一回事啊?咱们还是得换回来,不换也得换。”
两人重又回到出事的地点,不断地重复着昨晚落水前的活动,可是什么成效都没有。
凤莫暄捶着身旁的树,气急败坏地说道:“我一个堂堂凤阳国长公主,奉命追捕逃犯,现在逃犯没抓到,还把自己给丢进去了,这叫什么事啊?”
“白一,给我把眼前这女子拉出去砍了。”
回应凤莫暄的是一片沉默,越想越憋屈,捡起一根趁手的竹条,就耍起了一套剑法,行云流水,群情激奋,竹条一开始很是平缓,攻势陡然变得锋利,竹条花在杨柳岸上急速绽放,竟惊扰了旁边闲适的鱼。
竹条猛地对准傅虹烟,在离傅虹烟心脏只有一毫米的地方,堪堪停住,吓得她呼吸都停了一瞬。
“公主,你想要做什么?”小脸儿变得惨白,没有一点血色。
“没什么,就是心情烦躁,想一剑杀了你。”
傅虹烟拿手将身前的竹条拦下,捧着讨好的笑容说道:“公主,好说好商量,我也是无辜的啊。”
将手上的竹条猛地扔到地上,气愤地说道:“要不是担心杀掉你,我的肉体会有损伤的话,你早就去见阎王了。”
“公主,你消消气,消消气。肯定有办法换回来的。”傅虹烟心里想,我也很苦,刚经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