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夜的变化周妄都看在眼中。
郁青雾连忙说，“这跟我没关系，是周夜主动学习的。”
而且周夜本来就聪明，他做错的题，下次再遇到就不会做错了。
他不笨。
只是以前对学习不积极。
他真要动起脑来，那进步就很显著。
周妄淡雅一笑。
“你还整理了考题给他，换成别人未必能做到，总之是多谢你。”
身为阿夜的同龄人，她能有这份心，很难得。
也难得允儿会这么亲近她。
郁青雾有些狼狈的垂下眸，从周妄口中听到感谢她的话，她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
她不敢看周妄，干涩的喉咙让她声音变得发哑，“帮助是相互的，周总不用说谢谢。”
她哪里需要他谢？
是她啊！
是她上辈子把他害得那么惨的！
郁青雾把头埋得更低了，死死的捏着拳，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郁青雾的音质本就是清冷的那一挂，如今听着更像是覆盖上了一层冰霜。
周妄能感受到她情绪上的波动，不知道她又是怎么了。
他有时候觉得这小姑娘是一个复杂的纠结体。
让人始终捉摸不透。
见她几乎要把自己蜷缩起来，恨不得消失在这里的样子，周夜手从方向盘上挪开。
他修长漂亮的手来到她肩头上方。
最终，周妄还是把手收了回来。
他们认识不深，有些话也就止于此了。
一路无话。
周妄送郁青雾到了郁家别墅门口。
郁青雾已经收拾好了情绪，朝周妄淡淡一笑，“周总，谢谢你送我回来。”
她身上已经看不出刚刚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了。
小小年纪，也不知道她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心思。
周妄声音淡淡，“不客气。”
“那我就先走了。”
郁青雾关上车门，又转过头来。
周妄见状配合的降下车窗。
郁青雾微微弯腰，目光掠进车内，眼睛微弯，“周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