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你拉回来。”
“陈善均的老牛头,可以带来很多的关于平等的经验……比如说他一开始粗暴地分田地,是因为有我们的兵给他压阵,如果没有华夏军这个庞然大物做前提呢?是不是得用更长的时间,做出更好的舆论来?他经营老牛头两年,一开始跟人说平等,到遇上这样那样的问题,他会不断增加自己的理论和说法,不管他走不走得过去,他的这些,都会成为将来往前走的基石……”
“但如果说让我来,阿瓜,你高看我了,我也走不过,因为我害怕每个人心底的潜意识。你一旦走得太快,他们拖住你,甚至于在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他们就会杀了你……”
“你整天的……都在想些什么哦。”
西瓜伸手去抚他的眉头,宁毅笑道:“所以说,我见过的,不是没见过。”
“你这个故事里,要实现大同,恐怕还得几百年吧?”
“恐怕是要……”
“他们还会进行下一次挑战吗?那个时候是什么样的?”
“后面的看不清楚了啊……”
“编个故事都不能编全一点……”
“所以说是真的看到了,又不是我自己由着性子瞎扯的,不相信算了……”
“你说得这么有说服力,我当然是信的。”
宁毅看她,西瓜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
“算了,对了你之前说洋务运动很恶心,是怎么回事?”
“就是很恶心啊!”
两人说笑着,一路前行,到得前方的一段路口,灯火又亮起来,路上兼有行人。西瓜陡然看到了谁,拉了宁毅悄么么地往前走。随后夫妻俩躲在一处巷子后头,探出脑袋往前方偷窥。
“谁啊?”扒在妻子肩膀上,宁毅皱眉道。
“城里的一个坏人,你看,那个老头,叫做关山海的,带了个女人……大y魔……这几天经常在新闻纸上说咱们坏话的。”
宁毅撇了撇嘴:“你够了,不要面子的啊。眼下成都城里成千上万的坏人,我打开门放他们进来,哪一个我放在眼里了,你拉着我这样偷窥他,被他知道了,还不得吹牛吹一辈子。走了走了,多看他一眼我都丢脸。”
“不是的。”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