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在下也只与她有过一面之缘……”
时间在话语中过去,也已经到了酒楼中最为热闹繁忙的时间,李频想着是不是该叫皮蛋过来,那顾燕桢忽然停下来,拍了拍桌子,随后与那店小二说道:“拿四只松花蛋来。”
店里自然没有,随后顾燕桢指点一番地方,竟也是驾轻就熟。李频一脸讶然,那顾燕桢才笑起来,小声道:“昨日在翠屏楼与穆方兄一叙,忽然见他叫这松花蛋叫得煞有介事,在下一问,才知是德新兄拜托之事,自得牢记在心,呵……方才我说的可有错么?倒不知这松花蛋与德新有何关系。”
李频也笑起来:“倒是没什么关系,也是一个朋友所托,游戏之举,只是不能以各自名气刻意宣扬罢了。”
“了解。”打起赌开起玩笑来,什么事情都有,见李频说是游戏之举,顾燕桢也就不再在意,随后又说起东京风貌。到得吃饱喝足,李频与顾燕桢单独聊上几句时,李频方才打趣道:“方才说起那些东京女子时,燕桢似有些犹豫之色,莫不是在东京吃了瘪,此时不好说吧。”
顾燕桢笑着,随后无奈地摇摇头:“德新明察秋毫,确是有些事情,不过与东京并无太大关系……呃,若说关系也是有……不知德新这几年可有去过金风楼么?”
李频摇头:“金风楼去得少,回想起来,燕桢当年倒的确是常去的。呵,最近金风楼那元锦儿倒是与曹冠颇为亲近,燕桢也知那曹冠乃我丽川死敌,我若去了怕是也要得闭门羹……呃,到底有何事情?”
“三年前去东京之前,曾有一红颜知己在金风楼中,前几日进城,当晚便去找她,可惜……三载光阴,她如今已不在金风楼了……”顾燕桢手指敲了敲桌子,神情微微有些惆怅,“不瞒德新,在下以往风流,自认也见过许多女子,唯此女……让在下觉得最为交心,心中最为安静,文采气质,完全不似风尘之人。记得三年前与她告辞之时,她说的是:‘祝公子金榜题名、衣锦荣归……’在下此次多少也算是金榜题名,衣锦荣归了,可惜啊……早知如此,三年前她便是开口拒绝,也该为她赎身的……”
李频想了想:“如此说来,三年前的话……元锦儿之前乃是潘诗,嗯,听说她的确是赎身嫁人了……”
“怎会是潘诗。”顾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