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牧春秋艰难地说出了话,心境平和了许多。
“好好养伤,你还是大明的军人。”
疼痛跟疲倦袭来,牧春秋却并不愿意就此睡过去。他还强撑着思索,不想就此沉睡。
纵使牧春秋输了,并且痛恨着宁独,他也清楚败就是败的道理,他有负面的情感,同样也有理智。
“最后那道藏在墙体里的元气,又会是谁的?”
“就算是父亲都不知道我的行动,又会是谁可以得知我的行踪呢?”
“只能是那个将宁独行踪透露给我的人!”
比起被宁独的击败,这种暗地里的谋杀更让牧春秋痛恨。他可以被人算计、被人利用,那都只能归于自己的无能,但是哪怕是死也要死的明明白白,绝不能这么窝囊地死了。
“背后的人,我一定要将你查出来!哪怕我现在这副身体,也一定会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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