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稍稍舒缓些,回头说道:“你们先回去吧。”他说完就跟着侍卫离开了。
望鹊楼上,公冶制一身便衣,没有以往那种冷冽的神情,手里端着一杯酒,在他对面坐着的是萧逸,
萧逸也是一身便衣,他却不饮酒,手里端着茶,每喝一口抬头看一眼公冶制。
“我这脸上有什么吗?”
“没,就是觉的你这几日显老了。”
“哦,是吗?”
“是,是为了阿离吗?”
公冶制一听到他的话,举起的酒杯停在嘴边,眼神中露出一丝落寞,他从未骗过他,可此次他骗了他,虽然是为他好。
“阿离这几日好些了吗?”
萧逸好像和他心意相通一般,将话题引开。
公冶制喝掉手里的酒,抬头看向他,轻轻一笑说道:“已经无碍了,不过还要修养一段时间才好。”
“好,那你的伤可否好些了?”
公冶制听着微微一愣,自己受伤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而他并未告知其他人,他是怎么只晓的,难道东苑还有他们萧家的内应?
萧逸看到公冶制不语,也能猜到他心从所想,于是自嘲一笑说道:“我手下的人从你军营里打听来的。”
公冶制一愣,也笑笑说道:“看来这些天是我管制他们太松了,竟嚼起我的舌根来。”他知道萧逸这样说的目的,就是想告诉自己,东苑他并未安插眼线。
“这几日好多了,只是这肩头偶尔会疼。”
萧逸听到他的话,抬头看向他,一脸担忧的说道:“可否碍事。”
“不碍事。”公冶制说着,试图抬起肩膀,顿时传来一阵疼痛,不由的皱眉。
萧逸看到这一幕,立马起身严肃的说道:“将衣服脱掉,我给你看看。”
公冶制看着他的举动,微微一愣,无奈一笑,从小到大只要是他受伤,他就是这副模样,好似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不过看着他这样,在他心里也多了几分亲近。
萧逸盯着他一点点退去衣衫,透着白色的里衣,就看到了红艳艳一片,急忙伸手将他的动作拦下,一脸心疼的说道:“都成了这样,还说无碍,那怎样才是有碍,非要废去了整条胳膊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