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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黑影,鬼魅一样,游走在沙坨镇的屋顶上,她身体轻盈,就算踩在瓦片上,也不会发出声响。
镇南一座废弃的宅子里,燃着一个火堆,火堆上边是拓跋宇,在他身边还站着一人,他虽捂着脸,可那双眸子躲过火光,却晶亮得很。
“不错,你做的很好。”
“我不是为了你,而是狼王的命令。”
“呵呵,也是,狼王的意思。”
拓跋宇重复着他的话,言语却带着一些不屑。
“你可曾想过……。”拓跋宇回身看向他身边之人,双眸盯着他的双眼说道:“离开他。”
听着拓跋宇的话,那人眼神一沉,似乎有几分动摇,拓跋宇一看他的神情,轻轻一笑回身看向跳动的火焰。
“你想要的我也可以给你。”
拓跋宇说着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枚令牌,令牌通体由一块白玉制成,上面刻着两枚骷髅,在火光照耀下莹莹发着光辉。
那人看到玉令,明显眼神一凝,神色更加凝重起来。
“七窍玲珑骰的钥匙,本殿下还是能拿到的。”
那人冷冷的看了一眼拓跋宇,他知道七窍玲珑骰有两枚钥匙,分别是一阳一阴,阴钥打开可得阴之秘法,阳钥打开可得阳之秘法,可一人只能打开一次,如若多次开启,必不得好死。
而拓跋宇手中正是阴之秘法,与他所习之法正好相得益彰。
他犹豫片刻,又看向拓跋宇,郑重思考之下,将脸上的遮面拿去,赫然正是贺青宴。
他的动作也表明了他的态度,拓跋宇对着火焰一笑,脸上的笑意阴森可怖。
“贺子章参见殿下。”
拓跋宇转身看着他,一脸笑意的说道:“你的傀儡很好用,吸了我这么长时间的血,今日才见到本尊。”
原来白日蓝瞳所擒下的人,并不是贺子章,只是一具傀儡,而真正的贺青宴才是贺子章。
“殿下说笑了,既然我肯以真面目见殿下,既表明了我的态度。”
听到贺子章的话,拓跋宇哈哈一笑,直接说道:“好,好。”伸手将手里的玉令递到贺子章面前。
贺子章颤抖的接过他手里的玉令,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