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上前,将徐侍郎拿下。
“你为何捉拿我?”徐侍郎愤愤不平的说道。
在坐的几人,皆知道这徐宜岭平日里莽撞了些,可这处理公务一贯都是兢兢业业,更是公平廉明,从不藏私纳垢,要不然年纪轻轻,就成了这正二品的侍郎。
可如今这拓跋宇,居然无由拿人,着实过分了些。
“拓跋宇你可知王法,这皇都也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坐在一旁,一个面相祥和,目光清澈,声音洪亮之人,不屑的说道。
拓跋宇转头看向他,又笑了笑继续轻声说道:“你这御史台是无事可做吗?他徐侍郎匿税,你为何不好好查查?”
听到拓跋宇的话,众人吃惊看向他。
徐侍郎更是吃惊,自己匿税,这子虚乌有之事,又是从何而来。
他瞬间愤怒对拓跋宇说道:“我何时匿税的?这皇都城下就没,没有王法了吗?”
听到他的话,拓跋宇徐徐转身看向他,饶有兴趣的说道:“既然徐侍郎不知,那就由在下帮你想想。”
他说完,几名士兵就拖着一名妇人,妇人穿着华贵,头上的金银玉钗不少,就连手腕上和手指上都戴了。
妇人哭哭啼啼,士兵拉着她,还不忘怒骂几句。
“你们这些吃皇粮的,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夫君知道以后,定不会饶了你们。”
士兵将她拉上来,扭头看到徐侍郎之后,一把甩开士兵的手,哭哭啼啼冲向徐侍郎,
又看到他被人压着,怒骂道:“你们是什么人,快放开我夫君,你不知道他是户部侍郎吗?”
徐侍郎看到他内子来了,心中咯噔一下,脸色立马铁青。
拓跋宇盯着他夫人,笑笑说道:“令夫人穿的可真华丽,就算是皇城那几位夫人也比不上她吧!”
他夫人确实穿着夸张了些,金银玉器,能戴在身上的,差不多都在她身上了。
还有几人抬着一口箱子,漆红的箱子上有一把锁,放在徐侍郎面前。
他看着那口箱子,彻底没了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那口箱子是他夫人的嫁妆,他夫人本是富贵人家的小姐,陪嫁更是丰厚。
当初他赶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