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身后的身影。
“你们可知罪?”
“在下不知犯了何罪,还请县令告知。”
沈县令看着公冶离一副自视甚高模样,再看着他一直挡着美人,不让他看,心中就来气。
怒拍桌子,起身指着公冶离怒说道:“上午怜娘状告你污他清白,下午她便死了,你说是不是所为。”
“那依县令所说,可有我杀害他的证据?”
“这还需要什么证据,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定是你怀恨在心,于是杀了她解恨。”
“办案没有佐证,就凭县令空口白话就能定罪,我想问,王法何在?”
“什么王法,在营口,我就是王法。”
“天理昭昭,你一方小吏,居然罔顾王法,没有依据自行定罪,真是反了天了。”
“你!”
公冶离伸手指着沈县令的鼻尖,开口怒骂道。
沈县令习惯了平日他一手遮天,此刻有人在大堂上指着他的鼻子骂,堂外又围了那么多人,顿时觉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
他起身,一路小跑来到公冶离面前,扬起手就要抽他耳光。
蓝瞳见状,欲要阻止,公冶离一伸手,手里一块令牌放在县令面前。
沈县令扬起的手停在空中,公冶离将令牌放在他眼前,沈县令斗鸡眼看着令牌上的字。
“皇都天牌牡丹令。”他喃喃自语说道。
坐在一旁的徐师爷听着,急忙跑过来,拉着他的手,在他耳边说道:“老爷,是皇令。”
沈县令怎会不知是皇令,也是一愣,半响迟疑过后,后退两步摸着下巴看着公冶离。
心中嘀咕起来,如若真是皇都来的,怎会没有人通知他,想着皇都来人不可能这么悄无声息。
“难道是微服查访。”沈县令嘟囔着。
可他转念又一想,前几日皇都确实来人,可不是已经走了吗?还是他的亲信亲眼看着他们离开。
徐师爷也盯着公冶离发愣,又趴在沈县令耳边低声说道:“老爷不对!皇都来的怎么不住在驿站,会住在客栈呢?”
两人同时将目光移到樾捕头身上,徐师爷轻声询问道:“你抓他们时,是否在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