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将那些女子说的后退两步,着急迈着小碎步跑开了。
来到公堂,匾额上的高悬明镜闪着金辉,堂上坐着沈县令,歪斜着帽子,手杵着脸,打着盹。
“老爷,老爷,人来了。”
身边站着一个八字胡男人,手里拿着笔,上前推了他一把。
“啊!哦!来了。”
啪的一声,抓起惊堂木一拍,抡着袖子擦去嘴角的口水。
公冶离站在大堂中央,落羽跟在他身后,盯着县令那一副睡梦初醒的模样连连摇头。
这样的父母官又怎会保一方平安。
“见到县令为何不跪,快跪下。”樾捕头怒吼一声。
他身边的几个衙役就要上前,落羽一拔刀,冷声说道:“他敢跪,堂上的那位敢受吗?”
沈县令听到落羽的话,气的直接起身,指着他们二人怒声说道“哎!你怎么说话呢?在本官的地盘也敢撒野。”
啪的一声,再次敲响了惊堂木,整个人也气的跌坐在椅子上,开始匍匐自己的胸口。
“你听到了吗?还不下跪,不要逼我用强的。”樾捕头当着公冶离的面,攥紧拳头,指节咔咔作响,一副凶神恶煞盯着公冶离。
“老爷,老爷,云家小爷来了。”
听到云小爷来了,坐在椅子上的沈县令,立马精神了,笑盈盈起身就去迎接。
云赐玉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看到公冶离那一刻,目光一紧颔首示意一下并未多言。
县令卑躬屈膝,喜笑颜开的迎了上去。
“云小爷,今日您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云赐玉摆摆手,示意他先退下,来到一旁,那里早已摆着椅子,他便坐了上去。
“我来替我父亲传话,他去我北制雪度任何地方,都不需要下跪。”
县令听到是云郡王开的口,急忙迎合道:“是,是,是。”一边说着,一边躬身退下,看了一眼公冶离,又坐回堂上。
“传苦主。”
“传怜娘觐见。”随着一声高呼。
怜娘缓缓走了进来,她颔首轻泣,体态婀娜多姿,小碎步踢动裙边,徐徐来到公冶离身边。
手放于腰间,微微下蹲,声音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