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着拓跋宇的话,没有一点点的意外 。
拓跋宇回神,看向他,轻声说道:“你不好奇吗?是你让我去的。”
斗篷下,男人轻蔑一笑,斗篷遮盖住了他的表情。
“哦!是吗?”
他沙哑的声音响起,伸手捏住落下的树叶。
“你知道她对你的大业是何等重要。”
“这我自然知晓,可……。”
男人将手里的树叶放在鼻下闻闻。
“既然知晓,便要倾尽一切赢得她的芳心。”
“大巫到。”
应坤的声音在门口高高响起,拓跋宇赶忙起身,刚走两步,又思有不妥,回头看去,带着斗篷的男人已经消失不见。
拓跋宇看看院中的那棵大树,思虑片刻,迎了出去。
……
烛台上堆积了厚厚的蜡油,蓝瞳单手撑着头,靠在桌上睡了一宿。
天明时,落羽来敲门,蓝瞳才醒,来到床前,伸手摸摸他的额头,烧已退,摒住的双眉稍稍展开。
蓝瞳开了门,落羽急忙来到床前,看到殿下无碍,又回头看向蓝瞳。
蓝瞳识趣的伸展一下身体,冲着门外走去。
蓝瞳刚一离开,公冶离就睁开了双眼,他起身看了一眼门口,又着急询问道:“她走了吗?”
“回禀殿下,已经走远了。”
落羽耳力很好,他是听着蓝瞳的脚步声渐远,才回禀公冶离的。
公冶离长呼一口气,又躺了回去,对着落羽说道:“皇都那边来信了吗?”
“殿下,回了。拓跋宇自从回了府,便闭门不出,只有大巫去过,也是责备他,那叫嚣声音隔着几条街也能听到。”
公冶离起身笑着说道:“你确定。”
“属下确定,门口蹲着的探子,都听得清清楚楚。”落羽说完也跟着笑了起来。
“还是大殿下料事如神,离开皇都时,让您多留了一个心眼。”
“大哥。”公冶离盯着床榻顶上素色丝绸,喃喃自语道:“也不知道大哥回来了吗?”
“大殿下已经平安回到了皇都,这一次南边动乱,听说是安郡王看不惯肖家做事,呈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