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度过的，他看着白凌雪脸上那带着苦涩的笑容，脱口而出，“很痛吧”。
白凌雪神色一怔，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她呆呆的看着陆方，竟有些出神。
二十年来她还是第一次被问到这个问题。
身上的伤，心中的痛，每日每日的折磨着她，但这些年来，兀鹰阁却只是把她当做牲畜一般，在看到她已经自毁后，更是肆无忌惮的鞭打。
伤口结痂，便再添新伤。
二十年来，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甚至已经麻木了。
但，她每次被鞭打的时候，她真的会觉得痛啊，只是无人问及，她早就忘记了这种感觉叫什么。
“痛啊”
白凌雪眼眶里泛着泪花，看着二十年来第一次关心自己的这个小男孩说道。
“一切都过去了”
陆方想不到什么词安慰对方，就只有这简单的一句话。
不过，这句话落入白凌雪的耳中，就好像是冬日里吹来的一股暖风，化掉了她心中的冰雪。
啪嗒
二十年来被折磨得痛不欲生的白凌雪眼泪不由自主的滚落，如同开了闸的水龙头，源源不断的流出。
我擦，她怎么哭了。
陆方有些慌了，该不会是我说错话了吧。
不由得，陆方不知所措的转过头，看向杨平等人。
但他们都扭过头，那模样好像在说‘别看我，谁弄哭的，谁去哄’。
陆方忍不住白了他们一眼，没义气的家伙。
“有新情报”
就在这时，伍明走来，打断了尴尬的氛围。
“咦？都怎么了？”
伍明走了过来，看到众人沉默不已，一旁的白凌雪还在无声的哭泣。
气氛不对，要不我走？
“没事没事，托尼老师你说说，你的情报吧”
陆方赶忙走上去，要是伍明走了，那可就真的尴尬了。
“我从伊芙姐姐那里得到消息，前段时间，兀鹰阁为虎族送去了十个通神境的强者”
伍明将自己得到的情报告诉了众人。
“十个通神境？虎族要通神境干嘛”
陆方眉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