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赚个块。今天来了才知道,不是每个做生意的人都想着财源广进。也有人想要追求品味。年太太,以后你还打不打牌,是不是要多去看书画展览?听听西洋音乐会?”
年太太这话听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年太太满心难过了,傅太太就开心了,扭着已经不再纤细的腰身,在傅老爷无奈的眼神中登上了车子。
眼见傅嘉宁还在犹豫要跟哥哥姐姐走,还是跟爸爸妈妈走,傅太太嘟嘟囔囔瞥傅老爷:“嘉宁这个戆憨憨,搞不清楚到底是像了谁?”
傅老爷:“晓得了,优点你全包圆了,缺点全是随我!”
傅太太得意,摇下车窗:“嘉宁,上来呀!要让我们等多久?”
傅嘉宁被妈妈叫,只能到爸妈的车上,上了副驾驶:“哥哥和姐姐的车子只有两个人,你还让我来挤你们的车。”
“真真叫是小蜡烛,你一定要插在他们中间是吗?怎么就这么拎不清的啦?”
傅嘉宁见陈六小姐跟着上了哥哥姐姐的车子:“六姐姐坐哥哥的车子了,你怎么不说的?”
傅嘉树这里,邀请了陈六小姐上车,她家里佣人要接送去学国画的儿子,所以她没办法用车。
秦瑜陪着陈六小姐坐后排,傅嘉树开车。
陈六小姐想起上次搭傅嘉树的车,傅嘉树跟她说的事:“嘉树,上次你带我去火车站的路上,你说要把舒彦的那个乡下太太介绍到我那里来,怎么没有下文了?”
秦瑜:舒彦的乡下太太?
见秦瑜这般厉害,傅嘉树哪里还记得这一茬?秦瑜还在车上,他倒是不好意思说,又不得不说:“真不好意思,我忘记告诉你了,不用了。”
“怎么就不用了?那个姑娘回去了吗?你怎么能放她回去呢?我回宁波才听了个完整,小姑娘的妈也没了,她叔伯又恨她妈把她父亲留下的家底儿尽数做了她的嫁妆。这个世界上一个疼她的人都没有了,她要是自己走不出来?我告诉你哦!跟胡二的那个太太,很可能是一样的下场。你已经想到了,明明可以帮人家一把的,却又放任不管。她是回老家了吗?把她老家的地址给我!我派人去找。”陈六小姐着急起来,“我还当你是个挺聪明仁义的孩子呢!这样的姑娘喜欢把所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