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已经说完了,宋舒彦也找不到话题,人家还在探讨技术问题,他坐这里算什么?
宋舒彦离开咖啡厅,等到了下午一点打麻将,见秦瑜又跟这个乔希一起进来。
作为经销商,供货商和客户她两边都不能得罪,都要处理好关系,秦瑜也没法子把乔希一个人扔在人生地不熟的客舱,就带着他一起来了。
船上有专门的棋牌包厢,里面还有服务员端茶倒水,秦瑜摸了牌,坐在了宋舒彦的下家,乔希拿了凳子坐在秦瑜身边。
宋舒彦见两人挨得那么近,认识秦瑜这几天,不得不说自己被她深深吸引,不过这秦瑜也有小小的缺点,她似乎没有男女大防的概念,过于随性了。也许和她受到的非正规西洋教育有关吧?
其实国外的贵妇人在跟异性交往的时候,也是很有分寸的,以后可以提醒她一下,还是得注意这里的尺度。
“秦经理老家哪里?”陈华平看似闲聊地问秦瑜。
“湖州。”
“听不出来有湖州口音。”
“可能读书在外头吧?”秦瑜见宋舒彦打出一张两万,“碰。”
“家里父母做什么的?”
秦瑜本来就想跟宋舒彦坦白,所以就照实说了:“父母双亡,有叔伯在家,靠望不上,我就自己出来闯一闯了。反正有这点语言优势,混个温饱总归没问题的。”
“那还是挺艰难的。”丁长胜说。
“不算吧?如今吃不饱饭,卖儿卖女的都多的是,能读这么多年书,也算是不上不足比下有余了。”秦瑜拍了一张牌出来。
宋舒彦听见湖州,他已经想起自己从小定亲的妻子就是湖州人,也姓秦,也是父母双亡。这也未免太巧了吧?
“秦小姐家里是做什么生意的?”
“父亲是做丝绸生意的,不过他故去之后,我和母亲就靠家里的田产收租为生。”秦瑜推了牌,“运气好,自摸!”
乔希看得有些懵圈,又感觉很有有趣,他说:“yonda,教我。”
下一圈秦瑜开始教乔希怎么打牌,打了两圈,见乔希已经有些明白,而且还跃跃欲试。
秦瑜站起来:“josh,你来打牌,我坐边上看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