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着独属女孩的甜香气息。
“师尊……”棠荔茫然地眨眨眼,“怎么了?”
“叫我清和,绵绵,别叫我师尊。”折鹤乞求着,嗓音轻轻。
棠荔不知道为什么脸有点热,总感觉这样喊出来,好缠绵,“清,清和。”
折鹤拥着她,良久,才深吸口气恢复了曾经的淡然,眼尾晕着抹不去的红,泪痣点缀其间,活色生香,缱绻暧昧。
棠荔痴痴地看着他,又不好意思地撇开视线,嘟哝着给自己开脱,“都怪清和太好看,折鹤仙尊美如画这句话真是一点不假。”
仙尊摸了摸自己的脸,又低声问:“我是最好看的吗?”
棠荔咳了两声,更不太好意思地点头,“是。”
虽然是实话吧,但是这么说有点给男人们排序的意思。
折鹤似乎为这句话感到开心,他微歪了头,银白长发流水般从肩头倾泻几丝,“那,谁是最不好看的?”
“这……,除,除了师尊,他们四个一样。”少女呛了一下。
“如果一定要排呢?”折鹤不依不饶。
棠荔挠挠头,“那就,绛河吧?他还可以再长大。”
没有说绛河不好看的意思!
绛·无人在意·河在海边别墅里打了个喷嚏,眼泪汪汪地抱着膝盖看海面上的人鱼。
想姐姐(つД`)
折鹤对绛河是有点仇恨在的,闻言没多说什么,只握紧了棠荔的手,拂袖将土坑挖好,把旧的宫铃放进去,覆上土。
里面的头发已经被清除干净,只剩了带着他心头血的红豆。
后山的桃花林被风裹挟了一丛花瓣,温柔地飘落在土堆上。
折鹤望了一会,牵着棠荔回到寝殿。
“我还能再唤你绵绵吗。”
“可以吖。”
“我心口疼,绵绵能陪我躺一会儿吗?”
“好,我还可以给清和揉揉。”
“绵绵是在占我的便宜?”
“不是!”
“想要绵绵抱着揉心口,绵绵会不会觉得麻烦?”
“不会倒是不会……师尊你真的心口疼吗?哎师尊,师尊你怎么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