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荔下意识否决,“不是。”
“哦,臣想起来了,陛下昨日生气的时候说了,他们与臣一样好看。”祁绪风颇有些秋后算账的意思。
“那陛下是为何不垂涎臣了呢。”
棠荔慌张起来,抽出手去吹灭殿中蜡烛,顾左右而言他,“右相休息吧,朕也困了。”
“太医说右相要好好休息呢,都怪朕跟右相说这么多话。”
女孩躲躲闪闪地上床躺好,“困了困了,明天见!”
总不能说是因为任务才垂涎的吧。
感觉这个理由比“以前喜欢现在不喜欢”更让右相生气。
棠荔配合地打起小呼噜,只露出后脑勺给男人看。
祁绪风失笑,阖上眸。
……
这几天寝殿里一直汤药不断,就算太医吩咐了祁绪风要卧床养病,男人也没听,每天清醒的时间都在处理朝政。
“臣病的不是时候,这些事才刚处理,不能松懈。”
朝堂荒废三年,要从上到下的重启不是几日就能做到的事。
棠荔只能看着他按时吃药,帮他研墨,按着他说的批示折子和奏报。
换药时,祁绪风看着自己胸口上的刀疤,竟笑了笑。
“你笑什么。”棠荔捂着眼不敢看。
却被男人轻拽过去抱进怀里,拉开衣襟。
“!!右相!”女孩忙捂住,湿漉漉的眸子瞪大了,藏着一片慌乱。
怎么病着还有心情玩这个啊!
“陛下慌什么,臣只是想看看陛下的胎记。”男人慢慢道,微挑眉梢。
“朕自己来!”
棠荔推他的手,背过身小心松了松裙子,捂着胸口转过来给他看。
78号在空间里那叫一个气啊。
小荔枝!昏头了!他说看就给他看啊!不要惯着他!
女孩的雪腻肌肤在烛光下染着一层羞赫的粉,纤长的睫羽不停地颤,锁骨精致凹陷得可以养鱼,不自觉地咬住嫣红唇肉。
纤细乳白的胳膊横在胸前,挡住未经人事的春桃。
祁绪风眸色深深地看着,桃花眼里聚集着暗色的风暴。
男人轻轻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