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师尊肯定很难受,师尊好轻啊,这一百多年肯定吃了很多苦头,被折磨成这样。
女孩未曾看见,男人垂下的睫羽挡住了眸间幽暗的光,和一闪而过的笑意。
啊,绵绵真是好乖,好可爱。
绵绵,就算发现了,也不可以离开师尊。
折鹤坐到床上,刚才随意拉起的衣襟又随着动作敞开,露出些许精瘦胸膛。
优美平直的锁骨半遮半掩,在红衣映衬下惑人得要命。
棠荔努力让自己不去看那里,心虚又慌乱地目移开来,喉咙发干,“师,师尊,我去给你倒杯茶漱口。”
折鹤没拦她,一举一动间,似乎又恢复了平时高洁出尘的模样,漱好口擦去唇角血渍后,哑声安抚棠荔。
“师尊要打坐片刻,绵绵莫怕。”
“我不怕,我,那我陪着师尊。”棠荔脱了鞋爬上床,抱住枕头乖乖地坐在床尾。
折鹤对她温然浅笑,而后阖上眸子打坐。
幻境被破除,折鹤自然也是受了伤,总部也有趁机削弱折鹤力量的想法。
棠荔等着等着,实在撑不住困意,歪靠在被子上迷迷糊糊睡过去。
男人缓缓睁开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