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难。就是个正方形加三角形,幼儿园里小朋友画的房子就是这个外形,一模一样。
“我觉得是花轿。”温邈衡瞄过一眼,觉得有几分花轿的感觉。
盛林晚细长的柳叶眉一挑,没有说什么,却是按他的话来雕刻那块皮料。勉勉强强刻出了自己原先想象的样子,她才满意地放下。
某一刻,在那个瞬间,她真的觉得是岁月祥和,那一束阳光撒在她身上,温暖的好像要把她拉出十六岁的黑暗晦涩时光。两个人,养一条狗,午后沐浴在阳光下,闲话家常,这是她曾经想象过的生活。
也是一瞬间,盛林晚马上就清醒了,太阳光一暖和,就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生出一些不和实际的幻想来。
今天一整天都没有死一个人,这反而让盛林晚感觉有些许不安,邱山像是在谋划一个大的。
傍晚的时候,邱山门口排了好几个人,等着上厕所,避免半夜再起来。
向他们提了一嘴用白蜡烛,盛林晚就走了,路上小声请问温邈衡:“你们昨天夜里出去,真的没有看见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温邈衡低头,思考片刻,也小声回答她:“确实没有,今天晚上可以再去看一下。”
楚烨煦在两个人身后,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盯着两人:“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呢,也告诉我呗。”
“我们说今天晚上再出去看看,试试看能不能发现的三个人是怎么死的。”温邈衡回答他。
楚烨煦眉毛都快打结了,脖子往里面缩了缩:“我要当留守儿童,我不要出去。”
想象着那几个人死后的惨状,他的脸色都白了几分,连连摆手。
待到深夜,盛林晚提醒楚烨煦,不要去管窗上的红手印,在不确定是他们回来时,千万不要给门外的东西开门。
楚烨煦努力让自己停止发抖,看起来更加稳重,用手轻拍挺起来的胸脯:“放心吧,交给我,没问题。”
不知道怎么回事,盛林晚更加担心了,也没有其她的办法,从床垫下面拿了一红一白两根蜡烛。
晚上的风还是挺大的,吹得人脸颊生疼,她的眼里不自觉地盈满了泪水。
一开始他们点的是红色蜡烛,火苗欢快地跳动,隐隐约约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