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醒得早,看见了张杜斌一个人进了厨房,”阚集指向厨房,“我就跟在他后面,恰好看见了一些。”
至于为什么不讲,不仅会比较麻烦,而且还有一具李巍的尸体,弄不好,还会惹得一身腥,他又不傻。
盛林晚确实一直都有种感觉,这个厨房不对劲。整个餐厅给人的感觉就是邋里邋遢的,并且拥挤狭小,唯独这个厨房宽敞明亮。
她原来以为这个密室会在厨房最里面,最后发现还是她狭隘了。
其实这间密室就堂而皇之的在进门处,主要是墙上挂满了辣椒、大蒜之类的,把门缝都给掩盖掉了。
搬掉最后堵着门的大南瓜,轻轻一推,密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台阶蜿蜒而下,地下密室的全貌逐渐展现在他们面前。
很宽阔,估摸日常着住四五个人不成问题。要说有什么特点的话,就是每一件家具都特别大,是一般市面上买不到的尺寸。就像那床,估计得要有25x2了。
要是张杜斌真的是一开始那个体型就算了,还能说是不喜欢被束缚的感觉,倒也算说得过去。可问题是,张杜斌明明又矮又瘦,他是根本不需要这种尺寸的家具。
“滴答滴答,是谁的鲜血落下,是谁掩盖住他吃人的獠牙,他在明处奚落,又在暗处放箭。这残破不堪的身躯啊,能否有朝一日获得新生呢?……”
稚嫩的童音从四面八方响起,他唱着诡谲莫测的歌曲,声音冰冷刺骨,盛林晚的浑身蔓延起一股寒意,让她冷不丁一颤。
身后是一个小鬼,大概只有6-7岁,看起来特别小一只,瘦的不得了,脸上没有五官。他就安安静静地缩在长沙发的一个角落里,环抱着自己的双膝,脸随着盛林晚和阚集移动。
盛林晚和阚集互相看了一眼,两个人严阵以待,防备着沙发上小男孩。
“你们倒也不必如此害怕,要不是你们,我现在也出不来。”男孩的声音嘶哑,从房间的四面八方传入耳中,躲也躲不掉。
他几乎是瘦脱相了,完完全全的皮包骨头,骨头根根分明。双手撑在沙发上想要站起来,盛林晚都担心他的手会不会啪嚓一下折了。
晃悠了几下,他还是一个不稳,跌落在沙发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