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家介绍完了自己,又没有什么可讲的了,一个个都坐在床沿边,刚刚好每人坐了一张床,潜移默化里已经划分了各自的床位。
盛林晚的床位在最外面,离门也最近。按照一般恐怖游戏的套路,这个床位应该是最为危险的。
不过呢,盛林晚倒也不是被赶鸭子上架选这个床位的,这是她自己的意思。她才不要睡在两个人中间呢,也不想要最后一张床,挨着泛黑掉漆的墙壁。
9张床一摆,这个本就不大的房间更加捉襟见肘,床尾的墙壁上钉了一排钉子,半生锈半落灰。
木门已经掉漆,内里破破烂烂,也关不太上,勉勉强强虚掩着。
风一吹,便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里特别清晰,让人不由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所幸这种尴尬没有持续太久,张杜斌就端着一个盘子进来了,顺手把门一推,木门弹了一下回到了原位。
“今天有点匆忙,没有来得及准备些菜品,大家就将就一下吧。”张杜斌的胖脸涨红,挠了挠不多的头发,憨厚地递上盘子。
盘子是白色塑料制成的,上面摆了一大碗白粥。除了白粥,什么都没有。煮的特别稀,只能看见粥水,看不见米粒。
盛林晚的胃似乎开始一抽一抽的疼,仿佛是本能的排斥着这种白粥。
明明16岁病好后,她的生活富足,从各种细节也可以窥见家里是不缺钱的,但她莫名地厌恶白粥,特别是这种特别稀的白粥。
她总感觉,白粥似乎是见证了她一段晦暗无光的岁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这个房间小到只能放下这些床,连一张桌子都放不下。张杜斌只能退而求其次,放在了最靠外面的一张床上。
一碗稀粥几乎看不见米粒,碗本来就不大,稀粥还只到碗的一半。张杜斌拿得不稳,手晃来晃去,不过粥倒是一点都没有撒出来。碗里还有一把大勺子,也是塑料的,还有道裂纹,看起来特别的廉价。
张杜斌爽朗地笑了笑:“今天对不住各位了,等明天,等明天我给大家准备个满汉全席来吃吃。”
他又一指放在盛林晚床上的稀白粥,“各位吃啊,千万别客气。”
说完,也不去看玩家们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