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片刻,汉子伸出剑指,对着尸体大喝:“起!”
……
几个呼吸过去,尸体纹丝不动,人群不禁一阵哗然。
汉子皱了皱眉,心说莫不是我老了?
便又试了一次。
“起!”
尸体依旧纹丝不动。
汉子一下慌了神,眼珠子瞪大奇大,满脸不信的再次捏起手诀。
接连试了三次,尸体都未复活。
汉子出了一脑袋冷汗,这次他不再掐诀,而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重重磕了三个头。
“在下岭南王皮,早些年和一位道人学了些皮毛,初来贵地,不懂规矩,未来得及送礼,若惹到了哪位,还请饶我女儿一命,改日必携重礼登门拜谢。”
人们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汉子说罢,又掐诀试了一次,女儿依旧没有复生迹象。
汉子急的红了眼,狠狠心,将手伸进布下,沾了点血。
掐了个新的指决,他忽然厉声道:“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说罢,人群中‘咕咚’一声,掉进来个脑袋。
看客们一看这阵仗,乌泱一声都跑了,只剩韩江,以及他身边一位穿长衫大褂的无头尸体,趴在地上。
韩江心思敏捷,顿时明白怎么回事,离那尸体远了些。
再看那汉子,已背起女儿的尸体,转身跳进了水缸里,溅起一大片水花。
韩江跑过去一看,水缸里已不见了汉子的踪影。
他不禁拍手称赞道:“好神通啊。”
“师弟,你跑哪儿去了,害我一通好找。”
韩江连忙回头,就见向阳花手里拿了两根糖葫芦,气哄哄的走来,鼓着小嘴。
韩江还未开口,向阳花又接着说:“店家还等着付钱呢,你跟我过来。”
被向阳花拽着手臂,一路来到卖糖葫芦的店门口,付了银子,这才离开。
韩江觉得刚才的事,十分新鲜,就同向阳花说了番,她听得一脸好奇。
“真有这事?”
“那还有假?你刚才没瞧见尸体嘛。”
向阳花摇了摇头:“天都快黑了,我着急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