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岌岌可危,难保不留下隐患,那群族老还没那么傻。
再者说,我们看见悬棺后以为秦川人心毒手辣,但实际上他们很敬重生命,并且可以舍己为人,就像是秦三婶的丈夫,如果秦川人心肠冷硬,那就不至于到了现在还这么敬重秦三婶了。”
蒋璃点点头,想来是没错的,陆东深这厮自小就在陆门里耳濡目染,对于人性的揣摩那都是手拿把掐的事。
四人都没睡意,再加上难得的探村机会,所以谁都没打算回住所补觉。
他们去了凉亭方向。
陆东深和饶尊沿着凉亭一路走远,去查看周边情况,蒋璃和阮琦上了凉亭,居高点看着他们两个的身影。
好安静啊。
蒋璃觉得就好像这一方天空下除了那几位议事的族老外就剩他们还醒着了。
周围一点动静都没有,甚至连鸟叫声都听不到,只有风,从凉亭的梁柱过,吹在脸上轻飘飘的,像是女人温柔的手。
阮琦轻叹了一口气,“这里就像静止了似的。”
她趴在竹桌上,懒洋洋的。